他以为褚箐费尽心思追着他跑,想尽办法潜进他房中偷取他贴身饰物,只是挑衅却从不出手伤他性命,是因为天底下最最最纯粹的喜欢而已。
所以他才会也动了心。
但事实好像并非如此。
他爱错了人,给错了心,所以现实要残酷地将他真心凌迟,践踏到地底,反反复复地折磨蹂躏。
直到他死心。
江烆眨了眨眼,思绪被耳边褚箐恶劣的嘲讽声音,一下又拉回了现实里。
“只要个冷冰冰的棒子,就能把江宗主肏成这般涕泗横流的丑态,宗主说说……好不好玩。”
她同时伸手,抽插起江烆身前身后两处的道具,一下顶到更深。
汹涌如浪潮一般的高潮预警袭来,江烆夹着腿,试图以微薄而可笑的意志力抵挡这从三处位置袭来的快感。
但那注定是徒劳。
被肏熟的身体并不听他近乎崩溃的祈求和指挥,在褚箐动作的关头紧绷着,已然做好宣泄的准备。
于是就被褚箐逮住即将高潮的节点,重新将手中的尿道棒一插到底,硬生生扼杀他射精的权利。
“江烆,现在是调教惩处的时间,没我允许,不许射精。”褚箐“哼哼”几声,又故意拿出假装退步的商量语气,同他道,“但你要想用后边高潮,那就随你。反正咱们江宗主,天生便是个挨肏的好苗苗。”
被迫从高潮射精状态下退回江烆几乎要被压抑不住的快感逼疯。
他没有回应褚箐。
自内而外的痛苦将他的思绪一点点剥离。
在褚箐的“格外照顾”之下,他果然很快,就当真被那刻意碾着他后穴敏感位置的棒子肏得浑身颤抖。
绷紧的身体一阵痉挛,最后竟当真在并未射精的情形下,被强逼着送上了高潮。
褚箐摆摆手,拍拍身上整齐衣物,退开他身侧几步,冷眼看着他在干性高潮的余韵里抽搐挣扎。
似乎就是想告诉他。
连人都不必有,真真用这样一根棒子,就能将他肏得肉浪翻飞,高潮连连。
桌上还零星摆着几样东西。
江烆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逼迫自己将一切放空。
因为他知道这一场所谓“惩处”,还要很久很久,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