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将这种不太好的身体状态给放出来?
这是要确定接班人了。
我,要赢了。
吴王强忍着心中的喜悦,以至于让脸上的一些沉重,都显得有些虚浮表面。
上朝,匍匐跪拜。
平身。
“今天,来议个事情。”
没让太监开口通报,皇帝开口道:“燕王写来一纸信,说对宋时安的学识和能力相当钦佩,想与我大虞永世交好,请求让宋时安在北燕为相。”
此话一出,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那个主动出使的宋时安,竟然要在燕国当相国了?
而紧接,便是在心中的窃喜。
屯田,不会进行了。
至少,不会由宋时安这个数典忘祖的东西主持进行了!
“朕在得知的时候,也是和诸卿一样,相当惊讶,不愧是朕的状元,才二十一岁就拥有相国之才了。”皇帝笑了笑,说道,“而且燕王的‘聘礼’还很重,逐姬晖出境,并愿与我大虞签订军务盟书。”
听到这个,众人更加惊诧。
这礼重啊!
“把质子给赶回去,势必要和齐国交恶,那我们的北境,可就安定了。”
“尤其是这个结盟,让齐国就此陷入被动,不再敢主动出兵。”
“只要小宋大人在燕,且执掌相位,那燕国的大政,岂不是在我大虞掌控之中?”
这些人,全部在用冠冕堂皇来表达自己的想法。
谁会在这种时候上,傻傻的去攻击他呢?
孙司徒这辈子少有如此高兴过。
皇帝啊,我还真以为你想做些什么。
看来,是老朽猜错了。
一个政体在衰败的过程中,统治阶层最先想到的事是什么?
对,粉饰。
但为什么统治者还要做出一些看似大刀阔斧,或者十分远大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