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只剩下他与叶长清。
虽然这话真的难以说出口,但他不想再犯错了。而且,他压根就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错了。
“长清。”自从感觉到宋时安那边难以亲近后,吴王对自己这些老人们,便更多的依赖,以及主动的交底了,“你说,陛下到底要我怎么做?”
“殿下您指的是先前在皇宫,说宋时安时,遭受到了指责?”
叶长清有些敏感的问道。
“先前你以臣下不太好说这事为由,没有开口。”吴王有些着急的问道,“可先前,你我可是无话不说的。甚至有时候,毅还会让你稍微注意一些,莫要过于激进。对吧?”
“殿下,我还是以前的我。”
叶长清知道吴王有些不安,所以在纠结之后说道:“但这就跟那日陛下责难您一样,我此刻也不好在殿下面前谈论此事。”
“有何不能谈?”
吴王盯着他的眼睛,流露出了一丝的费解。
“……”在一番沉默后,叶长清终于开口问道,“那殿下,您是如何认为陛下那日的斥责?”
“父皇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可是我认为根本就没有解。”吴王有些不满的抱怨道,“我说宋时安不好,陛下怨我没有仁义,在那里倒苦水。可我如若说宋时安好,凡事都为他争一个赢,或许他又要怪我没有手段,批评我不懂御下了。”
反正一切解释权都在皇帝那里。
怎么做都是错的。
只有皇帝才是对的。
怎么才能算聪明?
来,你告诉我。
怎么做,才能够是一个合格的储君?
叶长清感觉到了吴王的无助,他以前可是被称为‘贤’,而且以做事果决有担当而出名,可现在他彷徨了。
这个道理,他悟不明白了。
“长清,我该怎么做?”
吴王言语之中近乎恳求的问道。
“按照陛下所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