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好像有些略带遗憾,
“那我们下次再见。”
“拜拜啦夏夏!暑假一起约出来玩啊你可不准忘记我!”
“放心好啦!忘记谁都不可能忘记你。”
沈凝夏偷着笑了一笑。
于是分别后和家人一起回到家吃饭,小凝夏在房间里开始多愁善感写着什么:
“沈凝夏亲启——
十七岁的混沌,和十八岁的明亮,组成了明媚又勇敢充满神秘感的你。
“人有时候也不能理解过去的自己”,你想。
你就该存在在我的青春我的回忆里,无畏自由地奔跑在无尽夏凛然冬初春深秋中。
初高中写下的谜题和“矫情”语句,都已经理解了吗?释然了吗?
时间失去了意义,仿佛岁月的长河永远都在歌颂着——如节节藤蔓自由生长的勇气可嘉。
一直期待未来可期天气晴朗,并拥有一朵属于自己故事的小黄花。
请不要放弃,也不要忘记你那最初的梦想,和难能可贵的勇气,别让自己内心明珠蒙尘。
可以接受大器晚成,也要学习黄雀在后,去大胆自由奔跑。
我期待看见你群山回响,也想要看到你青出于蓝。
如果我确实对你说了后会无期,那么我希望在平行时空中,你我都能站在那个时候的顶峰,彼此望着天空会心一笑。”
比起昏昏沉沉浑浑噩噩,不解其意始乱弃终的过日子,沈凝夏更怕的是——沉溺于麻痹自己,在现实的清醒中打着麻药,看着自己麻木不仁地堕落于生活。
虽然第一种也没多好受一样感觉快要逝去了一样。
顾蕊那边。
她那闷骚又臭屁的老哥正在变相旁敲侧击又好似毫不经意地打听有关沈凝夏的消息。
“实话实说,”
“你是不是看上我姐妹了。”
顾蕊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