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夏,你最近几天有要忙的事情吗?”
布尔凯索送走了古一,喊住了罗夏。
他的声音不复暴躁,虽然嗓门依然不小,但是却格外的平静。
罗夏这个家伙因为身体刚刚发生了改变,此时正有些激动。
因为身体条件的缘故,罗夏小时候可没少吃苦,当然长大之后也是一样。
他不断地挥舞着武器,好像是要把他过往的憋屈全都释放出来一样。
身上的怒焰在这种情况下更加的高涨了。
“我最近都没什么事情,我在城里单纯的就是一个流浪汉,也不会有人找我。”
罗夏做完了最后一组挥砍,然后收起了斧子看着眼前的布尔凯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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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的,不过是能够畅饮一次罢了。
毕竟喝闷酒的时候最好是两个人,苦闷会度过的比较快一点。
前提是两个人并没有相同的苦闷,不然就是双倍的痛苦,然后进入走不出来的循环。
“你喝着我的珍藏,难道还打算只让我看着你喝?”
沃鲁斯克打开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他没有理由像是布尔凯索那样小心翼翼的撕开封口。
“大不了下次我出酒,到时候应该是个大日子了。”
布尔凯索把喝空的酒瓶放进了背包。
“你又打算拿这瓶子装上你的酒,然后骗奥拉克说是从我这抢走的?”
沃鲁斯克带着笑容,恢复了实体的他看起来没有灵魂状态那么吓人。
反倒是想个乐呵呵的邻居大爷,只不过有些过于强壮了。
“奥拉克活着的时候唯一的梦想就是带着族人回到圣山,然后从你这得到你的珍藏当做奖励。他崇拜你就像是巴那尔崇拜他一样。”
布尔凯索走到沃鲁斯克的身边又拿起了一瓶酒往嘴里灌着。他对于奥拉克一样心存怜悯。
“他从来没喝过这酒,所以也就不知道这酒原本的味道。”
沃鲁斯克有些唏嘘。
“要是他真的喝到了,那他就要消散了。真当他不知道我的酒是什么味道的?他只是不说破而已。你们这些因为执着而留在圣山的家伙,谁不是还有遗愿没有实现?”
布尔凯索看了一眼前边的那个传送门,然后坐在了沃鲁斯克的旁边。
圣山上只有守门人是不会因为自己的愿望被实现而消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