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视野已经被黑血模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味,肺里像是灌进了滚烫的铅水。研究员站在我面前三米处,灰白的瞳孔里闪烁着冰冷的计算,仿佛在评估一只垂死的野兽。他白大褂的袖口沾着黑红相间的血迹,右手虚按在腰间的战术匕首上,食指有节奏地敲击着刀鞘——那是特种部队特有的戒备姿态。
他的战术腰带侧面挂着一支止血带,另一侧是荧光绿的注射器,针尖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综合型半丧尸?”他歪了歪头,嘴角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现在的你,我杀了你轻轻松松。”
他的声音带着b城人特有的卷舌音,每个字都像手术刀般精准。
我咳出一口黑血,断裂的肋骨刺进内脏,但病毒强化的肌肉暂时固定住了断骨。我的大脑仍在疯狂运转——怎么赢?
——那就只能以命换命了。
我猛地抓起地上碎裂的钢筋断茬,用黑血浸染的指甲将其劈成三块,以三个不同角度朝他掷去!没有结束,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