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医将听诊器从病号服的扣子缝隙间塞进去,冰凉的听诊器贴在了病虫的乳肉上。
“有点儿严重啊。”牧医生皱眉。
“那能治好吗?”病虫紧张兮兮地拉住了医生的白大褂。
牧医生撤掉听诊器,扔到一旁,俯身下去:“当然能治好,我的医术,你大可以放心。”
病虫流露出欣喜:“怎么治?”
“你得的是骚病。”牧医生的手指勾住了病虫的裤子边缘,慢慢地往下拉,“得用我的大肉棒操进你那骚得不行的生殖腔,把精液通通射给你……”
牧毅憋不住了,扶额蹲了下去:“我不行了,这台词真的好烫嘴。”
关天也大笑起来,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他们是按照册子上写的台词来的,但是架不住牧毅在某个方面比较纯情,尤其是二次分化无意识的时候说的话牧毅都能想起来,就觉得这台词更要虫命了。
像什么“我操得你爽不爽”还好一点,“是不是淫荡了要我操你”这种话真的是牧毅的心理阴影。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说出那种话来。
虽然关天没有嘲笑他,还安慰他说这是正常的床上交流,但牧毅还是破防了。
真的很烫嘴。
“哥哥,我觉得这个不太可。”牧毅站起来,绷着脸。
关天故意逗他:“我觉得挺好的,正常范围之内,不下流的。”
跟虫族的黄色程度比起来,牧毅念的台词只能算橙色。
牧毅抹了把脸:“可是真的好难。”
“医生,听说你的肉棒能治好我的病。”关天眉眼温顺,“那医生给我治病好不好?”
操……
牧毅硬了,白大褂都被顶了起来。
关天虽然也没有完全入戏,脸还红得不行,但是牧毅全然呆住了。
“医生这就来给你治病!”牧毅将关天压倒,急不可耐地在关天的唇上啃咬,手上动作更是麻利,没一会儿就把自己的裤子和关天的裤子给拽了。
医生的肉棒插入病虫的双腿之间,龟头直往病虫的后穴蹭,蹭得到处都是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