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小子你果然认识,他是你什么人呀?真是好样儿的!自己送上门!唔~的确带种!’
骆冰还不及答话,地上的心砚已破口大骂道:
‘狗贼!你听好了!小爷是“红花会”……’
‘他是我弟弟!在会中排魁并不知道项大山已经露面,希望因此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果然,单魁仔细地盘问了心砚一番,最终因为心砚的一句:‘我“红花会”里没有“弃友逃生”之人,至于要探出你“野狼沟”在哪儿,哼!那还不是是易如反掌的事。’使他放下了戒心和疑虑,相信心砚只不过是急于救人、单独闯进来罢了。
‘姐!我说过:我死也要和你在一起!难道你忘了吗?’
心砚简单的交待了上面的经过之后执着骆冰的纤手深情地说道。
一句话感动得骆冰又红了眼眶,看着心砚纯真、诚挚的俊脸,芳心里一阵荡漾,嘴里喃喃地念道:‘傻弟弟!傻弟弟!你真傻!你真傻……’最后忍不住凑上湿润的樱唇、忘情的和心砚拥吻起来……。
※ ※ ※ ※ ※
这晚,‘魔鞭’单魁的心情似乎非常的愉快,口沫横飞地向着骆冰姐弟夸耀他昔日的光彩,笑声不时在他居住的土室之内嗡然回响,额头上的肉瘤也因为喝酒在火光下变得又肿又亮,他一左一右地搂着骆玉芳母女,两只手肆无忌惮地隔衣玩弄她们的胸乳,甚至不时掀起她们的裙摆、做出更为猥亵下流的动作,心砚几次忍不住想冲上前去,都被骆冰悄悄地拉住了,这时单魁醉意盎然地对着骆玉芳说道:
‘小玉儿!…今天我…们来玩个…一…一家亲…晚上你…你们母女…俩一起陪…陪我…我……’
骆玉芳母女本就羞得不敢抬头、尽量的在躲避着骆冰姐弟的目光,闻言双双身体一震!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爷!这怎么行!我们……’
‘哼!有…有什么不…不可以…老子又…不是没…有同时肏…肏过你们…两个……。’
‘可是……可是冰姐就睡在隔壁,我…我…’
‘呵呵!害…害臊啊?…那…那就让她…她们过去…去你们那…那儿睡…她们姐…弟一定有很…多话要…要说,对吧?骆…骆当家……’
骆冰闻言,一声不吭的拖着双拳紧握的心砚起身走出洞外、快步朝着对向的一个窑洞走去,进门后径自向右拐进第三个隔间的土炕上坐下,这时心砚嘴里还在不断的嘟嚷着:
‘姐!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动手?那畜生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要芳姐和伯母……’
‘打!打!打!你打得过人家吗?坐下来吧!就只知道冲动!’
骆冰白了刚在身旁坐下的心砚一眼,然后悠悠地长叹了口气,姐弟俩一时间都没有说话,室里陷入一片沉寂,只有土壁上的火把偶而因空气的流动发出来的呼呼声。过了一会,从洞顶的通风口里传来断断续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喊叫声,间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声,时高时低,有时似乎很遥远,有时又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渐渐的,所有的声浪好像都被堵在门外,骆冰姐弟俩只听到彼此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姐……’
‘砚弟……’
也不知经过多久,两人突然不约而同地叫唤出声、却又双双身躯一震!心砚悄悄伸过手去轻轻地揽住了骆冰柔软的腰肢,手掌却是抖得厉害,使得骆冰不由自主的也微微颤栗起来,刹那间脑子里一片空白,那感觉就像明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却又不敢相信会是真的,只听她“嘤咛”一声、整个身子已缓缓倒了过去,嘴里同时喃喃地道:
‘砚弟!别这样!这…这样不好吧?我们是在难中,况且……’
‘姐!我不管!我太想你了!不是有句话说:“苦中作乐吗”?我……’
心砚不等骆冰把话说完插口说道,同时动作突然变得粗野起来,一翻身就将骆冰压在身下,鼻息咻咻的在骆冰的粉颈、耳根处厮磨嗅吻起来,两只手也隔着衣服把玩起她丰满的乳房,骆冰只感到一阵子的酥麻从耳际、酥胸一路颠颤到四肢百骸,醉晕晕的让人全身乏力,丹田里瞬间就像熔蜡般火热,本就已波澜起伏的情欲一下泼洒开来,于是那么自然的就将右手伸向腋下轻解着衣纽,左手素掌同时轻轻往心砚额上一推,嘴里妮声嗔骂道:
‘哎!真受不了你这烦人的小鬼!衣服都还没脱呢!急什么嘛?’
‘………’
片刻间两条赤裸的胴体已在昏黄的火光下像蛇一样缠扭在一起,心砚捧着骆冰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将整张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贪婪地嗅吸着清甜的乳香,更拿那柔软绵实的乳肌摩蹭着自己的面颊,两手姆指则不断的在那乳晕和乳头上打磨、拨弄。
骆冰因耐不住越来越高涨的情欲,原本放在他背脊上轻抚着的纤手不知何时已悄悄地探到他胯下,一手温柔地娑玩着阴囊里的小球、一手握住硬直的肉棍轻轻地套弄着,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也高高抬起盘向心砚的后背,使得那丰腴半圆的粉臀夸张地紧夹着迷人的肉穴,浓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一丝丝晶亮的淫液正从那粉红的裂缝里沁沁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