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言道出他的恶俗,靳萧玉被泼冷水,他二话不说关上了门。
“靳萧玉!”
靳萧玉把人囚禁在了船舱,戚盼檀来到卫生间,发现水龙头里根本没一滴水。
也就是说,她想要吃饭喝水就必须要求他。
戚盼檀气得笑出声,事到如今,她无比恶心这对兄弟,骨子里埋藏着一样的变态,扭曲的基因里是劣质的毒素,在相同的血脉中流淌。
关了戚盼檀两个小时后,靳萧玉再来到房间时,端着一杯温水。
“求我,檀檀。”他手里拿着她此刻最需要的东西,言笑晏晏地诱惑她。
戚盼檀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已经懒得和靳萧玉争辩什么了,让自己难受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求你,给我水。”
靳萧玉心满意足地弯起了眼睛。
他托着戚盼檀瘦弱的肩膀,把她搀扶起来,将水杯抵在她唇边,看着她饥渴地仰着头不断吞咽,温热的甘水滋养着久经干枯的沙漠,得到生理性的满足,如今的靳萧玉也是如此满足。
“不急,还会给你,记得多喝点,下一次,我想让你跪着求我。”
靳萧玉陷入一种欲求不满的痴狂,欲望的口子被越扯越大,仅仅是幻想就能令他高潮。
戚盼檀喝完了那杯水,下一秒朝他扬起了手。
啪——
清脆的耳光把他脸抽得扭过去,玻璃杯掉落在被褥上。
“你清醒了吗。”她冰冷的嗓音质问。
靳萧玉缓了许久才慢慢转过头,舌尖顶起了被扇的那侧腮帮,他桀骜不驯的眼神像是脱缰的野马,丧心病狂。
“周嗣宗扇你的时候他是什么滋味,我也想知道,檀檀。”
戚盼檀咬着牙齿,那种被逼入绝境的憋屈让她全身都在颤抖。
靳萧玉抬起了右手,戚盼檀眼神凶厉地瞪着他。
他突然一笑,接着双手捧起她的脸蛋,靠近戚盼檀的脸,缓慢的语调每一个字都裹着寒意。
“别再惹我了,我不比周嗣宗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