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九霓坐到木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她抬腿,故意以绣花鞋底轻踢他的脸颊,讥道:「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看到他只能乾瞪眼,她满意地笑了。
接着,她站起来,扬手掴了他一巴掌,巴掌声清澈响亮。
元昀佑黝黑右脸颊落下一个红se掌印,他一脸愤慨的再瞪着她,双眼喷出的洪洪怒火几乎可以烧si她。
「这一巴掌是因为你当众辱骂我,给我这ywa荡妇打了一下,感觉怎样?」
「你??」元昀佑的声音虚弱,连反驳的话也骂不出,只能狠瞪她,现在的他,只是一只纸老虎。
门缝悄悄合上,萧九霓嚣张的神se瞬间敛去,凝重的从腰间裙下掏出一个雪白小瓷瓶,用力的捏着元昀佑的下颚,b他仰头张开嘴,把药汁灌到他的口腔里。
元盷佑已经x1了两天的散功香,完全无力反抗,一滴不漏的吞下。
「你??」他瞪着她,气虚地正要质问,却被她的雪白的玉手摀住了嘴。
萧九霓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这是散功香的解药。」
元昀佑被摀住嘴说不了话,预料之外的皱起眉头,疑惑地望着她。
萧九霓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玉手搭在他宽阔的肩上,在他耳边低语:「九霓从不做亏本生意,救你是因为有事相求,十天後亥时三刻,山庄三里外的梅林亭见。」
语毕,她站起来收好瓷瓶,走到在桌上拿了条皮鞭,朝他佻皮一笑,便在他身旁的地上ch0u了三、四鞭後,把皮鞭丢下,r0u着手腕故意大声道:「鞭得我手都酸了,白玉山的事就此扯平吧。」
她背转身,走到门边弯腰拿起灯笼,不曾回头,就这样推门离开了。
元昀佑以不解和戒备的眼神望着她离开,眼神变得沉邃,默默的沉思起来。
回到房内,宇文泰仍然在梦乡之中,这是因为萧九霓早在他的酒菜中下了药,让他做个好梦。
翌日,萧九霓以晚上醉月轩还有其他表演为由,向宇文泰告辞。
宇文泰在山庄门前甚是不舍的搂着她的纤腰,偷香了她的小脸道:「待爷整治了那家伙,出了一口乌气,就来找你。」
「世子记得也帮妾身出口w气。」
萧九霓笑容如牡丹盛放,宇文泰看得一楞一楞,喉头上下滚了一圈道:「不能留多一晚吗?」
她掩嘴轻笑,葱白的玉手抚了下他的脸道:「妾身会挂念世子的,世子记得早点回京。」
宇文泰满眼迷醉的目送她上了马车,直至不见踪影。
马车上,萧九霓马上收起笑容,一脸冷容望着在眼前掠过的梅林,初夏已至,光秃的梅树g上,长着几片青绿的叶子。
夏天的梅林人烟罕至,故她选在梅林亭相见。
她筹备多年的事,总算有进展了。
萧九霓头靠着马车的内壁,眼神空洞,轻轻的哼起她独创的小歌谣:「我是娘的心肝宝贝,我是爹的掌上明珠,我是哥哥疼ai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