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杳掌心都是冰冰的珍珠项链,光滑的质感,指尖触碰上去还会转动。
宴青屿控着她的tui,让她像昨天在车上那样朝着他。
怕她不舒服,又将蚕丝衬裙铺在她膝盖下。
掌心里的冰凉触感消失,宁雪杳眼睁睁看着着他一点点又将她掌心里的珍珠项链拿走。
“要干嘛?”
干嘛给她又拿走,又给她又拿走?
宴青屿喉结微动,嗓音平淡得像是一场夏夜里吹过的、再正常不过的晚风,“不是起了感觉?用它效果甚好。”
宁雪杳想说其实没那么严重,这会儿已经没什么了,但是他看过来的眼神却那么灼热。
她呆滞地看着他将珍珠项链在并起的食指和中指上绕了缠了好几圈。
然后,解开了她腿侧的第一个盘口……
越来越深,看不见了。
公园里的健身器材总有那么几个黄色的圆盘上布满了小小的凸起的半圆,踩在上面可以防滑。
杂乱的半圆擦着而过的感觉愈来愈清晰。
宁雪杳本来是双臂打直撑着他的肩,却在某一刻没了力气,直冲冲扑进他怀里,缴械投降。
海藻般的长发铺了他一身。
隔着一层棉布料也如此清晰。
“宝贝,数清楚有几颗了吗?”
听见他恶劣的发问,宁雪杳也不客气,直接咬上他的脖子。
她给他擦得干干净净的,得咬。
宴青屿被她咬得闷哼了一声,平行的指尖往上一抬……
珍珠压着布料陷进去不到几毫米的距离。
刺得小身板哆哆嗦嗦地抖着。
隐藏在衣服料子之下的宽大掌心摊开,接了一些水。
珍珠全部浸得发亮。
他将手伸出来,珠玉相撞的清脆声音清晰可听。
盘扣就解了一个,但宁雪杳已经瘫在他怀里,累得动不了一点。
宴青屿将珠子扔在一边,把她膝盖下的蚕丝抽出来,用干的一边擦了擦沾在她腿上的东西。
“再提分手,”他擦干手上的水,轻轻安抚怀里的宝贝,嗓音像是事后特有的哑,性感又低沉,
“就把珍珠放进去,让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