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刚把半硬的阴茎从裤头中拿出来,苏墨便会自觉的挺直上身,凑了上去。
凌瑞故意地拿龟头拍拍苏墨的脸蛋,看他为了舔到阴茎卖力地伸出舌头,薄唇红得妖艳。
在他脸上蹭了一会儿,凌瑞挺着硬起来的性器就按着他的脑袋捅进他的嘴里,捅得他一个踉跄没跪稳,膝盖擦掉一层皮。
苏墨双手抓着衣服下摆,口中因为性器的进出而发出一阵呕呕的声音,因为被调教久了,深喉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困难,反而因为窒息能给他带来不一样的满足感。
虽然储物室之后,他也上过苏墨后穴很多次,但他依然还是喜欢操苏墨的嘴,更有控制和征服的快感。
操了一会儿,凌瑞提着带着口水丝的性器从苏墨口中拉出来,他用脚踢了踢苏墨的肚子,“真是越来越贱,张开你的腿,给我看看。”
苏墨也不知道身体怎么了,他极其的难为情,缓缓地将双腿打开。
双腿中间的后穴,仿佛熟透了的花苞,中间还冒出不少的汁水。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后穴中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虫蚁在啃咬一般发痒空虚,他清楚地知道,那是只有被操才能止住的欲火,他没想到他的身体变得如此的饥渴淫荡不堪,他想藏起来,但是那不受控制分泌出来的液体,把他的淫贱暴露无遗。
凌瑞蹲下身,用两根手指摸了摸他的后穴,摸到一手的淫液,“妈的比女人的逼还能出水。”
凌瑞将手指往苏墨的嘴里塞,“尝尝你这贱逼的味道,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苏墨的脑子里懵懵的,他舔着凌瑞的手指,扭着腰发骚,“因为,因为下面也想吃大鸡巴,想被大鸡巴操到喷水。”
凌瑞嫌弃地将他一推,以前那个坚韧隐忍的苏墨,已经彻底堕落成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到那边趴好。”凌瑞指了指护栏。
苏墨自觉地爬过去,到了护栏边上才站起来,挺着臀部,做出一副等待被操的样子。
因为有水润滑,凌瑞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性器插进去。
苏墨立马爽得又是娇喘,又是呻吟,浑然不顾身处露天的阳台之上。
凌瑞按着他的腰,用力快速地抽插起来,这种机械的摩擦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致,但是身体本能地有快感。
速度一快起来,苏墨就抖得像筛子,后穴的敏感程度高了很多,也让他获得成倍的高潮,爽得又是一阵浪叫。
“闭嘴,你是想把楼下的人吵醒,来看看你这副发情母狗的样子吗?”凌瑞在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苏墨低头才看到,他们正好在一户人家的窗户上方,他连忙捂住嘴,把声音憋了回去。
喜欢操嘴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安静,凌瑞的性癖就是不喜欢身下的人喊叫。
快感太强烈了,苏墨沉浸在不断袭来的高潮,他怎么会越来越喜欢凌瑞,也是因为对高潮的上瘾,对空虚被狠狠填满的满足上瘾,对那来自凌瑞的温度上瘾。
这个瞬间,他是幸福的,还好凌瑞很持久,能让他在无尽的凌辱中获得超越痛苦分量的幸福。
凌瑞粗长的性器在捅在苏墨的后穴里,把花苞撑成破败的落花,一进一出的抽插在漫长的深夜里一次次重演。
苏墨双腿逐渐没有力气,他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但前列腺高潮还在继续,他仿佛在一个不愿醒来的梦里,眼泪从13楼顶掉落,落进看不清的黑暗中。
自始自终,苏墨都保持着一只手护住肚子的动作。
苏墨不知道,因为肚子里的假胎越来越大,假胎中的催情成分会让他深陷情欲的折磨,会时时刻刻不受控制地发情,渴望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