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围着他转圈圈。
这刀割肉后,出血的量,可不是那些疙瘩上一层层一点点。
再要用个布帛去揩拭,都无济于事。
挠了好多次头,转了好多个圈。
忽然灵光一闪。
记得随老爹在山里打猎追赶猎物时候,有时被荆棘挂伤,被石头绊伤。
老爹会拿出一些烟草,或者是找一些枯叶。
到一块大石头上烧成灰。
然后把那些灰灰撒到流血的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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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神奇的,伤口会被灰末封住,血也会很快的止住。
想到这里,她赶紧去通道里扒拉了一些干枯了的苔藓回来。
看看还不够多。
再去采集的话,止血会来不及。
她一咬牙,再次转身解开轻甲。
把内衣和外裤全部脱了下来,仅仅剩下一条遮住女生最最重要宝贝的短裤。
红着脸,把衣服堆放在一起。
取出火石点燃。
等待火灭,冷却灰末的时候,她一咬牙。
再次拿起刮刀。
这次下刀,比开始流畅许多。
一边怜惜的念叨:“你忍着点,忍着点,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间隙中,她嘴里不由自主的吸着长气,呼着长声,似乎刀在他的身上割,痛却在她的心上。
当她集中精力做一件事儿,这效率高多了。
很快的,梭箭连带一坨肉,终于被她剜出来了。
幸好这梭箭插入不算太深。
没有伤及骨头。
“嗯,有可能是他的皮太厚,肉太紧绷,才会如此。”
她一边自我解释,一边迅捧来烧好的灰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