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这样平凡的人,这绝对是个物超所值的代价了。」
有那麽几刻,她搞不太懂他说了什麽,她觉得自己听不太懂他所说的话,但又觉得自己听懂了——至少她听懂了那句话。
「可是,就算你不是oga,我也已经臣服於你了。」
她说。
「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忌妒又不安的要发疯了而已,我在害怕我的身体变化,但我更难以忍受你被任何一个oga拐走的可能性,我忌妒oga的身体,如果是oga的身体你早就会跟我做爱了吧。」
不会。她想。
「所以,让我的生殖腔成为你的阴茎的形状,让我成为那唯一一个能够容纳你的阴茎的身体,让我的讯息素遮掩住其他所有接近你的人的讯息素,也让我的讯息素包围住你的,让那些对你虎视眈眈的人找不到你。」
她眨了眨眼睛,觉得全身都有些热。
「我没有想过你是这麽想的。」
他不是在说大话,她也不是在幻想,因为这是现实。他确实身体力行的这麽做了。
她原先搞不懂他为什麽要这麽做,他为什麽要擅自接受这一切,擅自决定要为了她改变自己——她现在还是不太懂,她还是觉得beta更好,也足够好了,但她知道她可以交付给他什麽了。
「你的野心可真是大呀。所以、你是想成为我的主人吗?」
像蛇一般纤细、却炙热,紧紧攀附在她身上的手臂松开了。
他撑起上半身,撇头不敢看她,心里慌得失去了流畅吐出的语句。她也半撑起身子,看见他红红的眼和红红的脸颊。
「主人…?不、我怎麽敢……像我这种人……不,」
「不、不如就这麽办…吧……?」
守护她、指引她、驯养她。
她的那双眼中,似乎在如此诉说,但他不确定那是不是源自他的臆想和欲望。
「你愿意…成为……我的小狗吗?」
他的眼中带着犹疑和一种她看不太懂的神色,除此以外便是坦承。
她执起了他的手,蹭了蹭,一吻,贴在脸侧,
「我不是一直都是你的小狗吗?」
「呜——!」
他发出受到触动的呜咽声,身体放松下来。
委屈和满足的心情交杂在一起,体内难受到越见不适的微妙疼痛感在这时重新涌上,他又发出了哀鸣声,才语速急促的说:
「我现在是真的需要你帮我转移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