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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第3页）
她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秦牧淮别以为跟她上过几次床，仗着自己心理医生的身份就能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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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我们曾经有多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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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的手从她的后颈摸上来，温热酥痒，却带着莘澜不能理解的情绪：“亲密到要靠对方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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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长了嗓音，像是在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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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莘澜不能理解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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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淮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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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觉得憋闷，她跟他说过那么多话，哪里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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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不想死，你还想见很多人，还有很多事情想做…”男人的声音很沉，被他握着的手腕越来越烫：“你全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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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呆木的看着他，她在脑子里搜寻，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些话，但毫无意外，找到的只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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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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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信任过秦牧淮，每次过来诊疗都抱着一种玩儿的目的，她跟他说的话没有一句靠谱，又怎么会跟他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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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传来男人的嗤笑，他松开她的手，手指点上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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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忘记不一定是好事。已经发生的事情，只有胆小鬼才想要用遗忘和死亡去逃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