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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眩感终于缓过去,莘澜像是怕他又要走,抬手捏住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小小晃了两下,她声音沙哑,却仍旧听得出是在撒娇:“莫逾谦,我手疼,自己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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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逾谦喉结动了动,鼓动的胸腔重重起伏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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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似有千万般情绪在翻涌,但他终是在她床边坐下,拿过旁边的新勺子,一口口喂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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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靠在床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他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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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饱了,她拿过一旁的筷子,给他夹了颗饺子送到嘴边:“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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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逾谦却并没有张嘴,盯着她的那双深邃的眸子显得格外的深,格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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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扮乖做戏,就是仗着他的宠爱,因为知道她无论做什么,他永远都会原谅她,包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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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做出自杀这种事,她能以一句“手疼”就想敷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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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别以为我会轻易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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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澜夹着饺子的手颤了颤,她知道这回是真把莫逾谦气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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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怎么哄他,病房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莫逾谦别开视线,声音冷淡的说了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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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陈右,他身后跟着个身量颀长的年轻男人,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丝框架眼镜,即便如此,仍旧能看得出的五官优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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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秦牧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