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莘澜疼出了冷汗,她甚至有种皮肤裂开的错觉,眼睛一下胀红。
她挣扎,不过只是徒劳,手被牢牢捆住,她的气力,连这张大床都撼动不了。
男人没有着急继续第二下,而是如同安抚小动物一般沿着她颤抖的背脊往尾椎摩挲,粗粝的手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滑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肿起的那条红痕。
疼痛在他温和的安抚下稍稍平缓,她才刚停止挣扎,带着风的鞭子已经落在她的臀上。
“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臀肉立刻泛起霏靡的颜色,才平复下的颤抖比方才来的还要猛烈。
“别怕,我教你什么叫快乐…”他的声音通过变声器传出来。
低沉,沙哑,带着机械的冷硬。
像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不要!”
莘澜惊叫着睁开眼,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晃动,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随时会蹦出来。
“怎么?”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低音炮的深沉,带着颗粒一般沙哑的质感。
莘澜惊惧的抬起眼,看到沈祀琛那双冷漠淡然的眼睛,终于松下一口气。
“没有。”
她从他腿上翻身坐起,发现自己跟他正坐在车后座上,前后座的隔板已经升起,隔绝的空间里只有他和她。
刚刚那个梦像是消耗掉了她所有的精力,莘澜浑身疲软得像生了一场大病。
她靠到车门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车窗外,直瞪瞪,空洞洞的,也没意识到旁边的男人正在盯着她看。
深夜的马路宽阔而寂寥,路灯亮晃晃的,却只照着几盏孤魂,影子都是缺的,不见分明。
道路不见尽头,车厢在车轮上疾驰,不知要开去哪里。
“要去哪儿?”莘澜说话也没看他,头垂着,颈骨仿佛折断了似的。
声音沉沉的拉长,不是懒的,也不似以往的娇媚俏皮,有气无力,在静寂的车厢里,听起来竟有点凄然。
“你想去哪?”沈祀琛眸子微沉,肃静了几秒,他低着嗓音缓缓出声。
莘澜报了住址,已经没有了心情继续跟他调情。
她有点想季司禹了。
在他身边,她不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