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狂的吻他,舌头讨好地在他脸上乱扫,张开的腿夹住他的腰,扭着屁股去蹭他硬挺的阴茎。
“不是说今晚都随我?”莫逾谦敛着眼睫,看她被欲望折磨得疯狂的状态,肃静了几秒,才慢慢出声。
他养了莘澜这么几年,她什么秉性他一清二楚。
肆意、张扬、无所顾忌,甚至当着他的面演戏装傻。
如若是以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但现在,她既然亲口说了以后只有他一个,就不能言而无信。
不给她吃点苦头她就不会长教训!
“我错了,莫逾谦求求你”
除了这几个字莘澜已经说不出别的话,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折磨疯了,身体里的欲望多到要把她整个撑开。
全身的骨头仿佛在被人抻长拉扯,仿佛随时都被绷开。
她真的受不了了,别说是道歉求饶,现在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哪儿错了了?”他把阴茎插回去,声音淡然。
“啊啊啊”莘澜抱着被他撑到头顶的小腿,完全无法思考,她只能看着他狰狞的肉茎在她被肏得一片狼籍的蜜穴里捣弄。
越来越快,她颤抖得厉害也喘息得厉害。却不敢叫了,不敢叫他轻点,也不敢让他慢,她只能张着腿让他肏,张着穴让他干,让他把自己送上去。
汁水被拍击得溅到脸上,温温热热,她似乎能闻到男人的那股栗子花香。
快感在持续累积,就在那千钧一发,他再次把性器抽出来。
莫逾谦就这么翻来覆去地压着她折腾,直到天光亮,才把她送上顶峰。
被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的那一刻几乎是灭顶的重击,莘澜连叫都叫不出,逼穴激动地夹缩着,几乎要把他绞断。
身下失禁一般,流出各种形状的汁水,她整个人瘫在床上,连眼皮都睁不开。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莫逾谦真的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