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心中憋闷的邪火正无处释放,猎物就送上门了。林知远喉结滚动,猛地抓住她在他肩上作乱的手,一把将她从身后扯了过来,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春桃惊呼一声,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小骚货,胆子不小,”林知远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压抑不住的欲望,他低下头,滚烫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知道勾引老爷是什么下场吗?”
他的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衣襟,握住那团温热的柔软。春桃的身子瞬间绷紧,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
他等不及了。一把将春桃从腿上拎起来,粗暴地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跪在了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
“我现在火大的很,”他喘着粗气,命令道,“先用你这张小嘴,给爷把火泄了。”
说着,他便自顾自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根积攒了整天欲望的、青筋盘绕的巨物,“腾”地一下弹了出来,几乎要戳到春桃的脸上。
春桃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她死死盯着眼前那根骇人的东西,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用……用嘴?天啊,这就是那些年长的嬷嬷们私下里说的,最下贱的、取悦男人的法子吗?这太……太羞人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做这种事?
“嗯?”林知远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装什么良家女,你来这儿不就是希望被我操的吗?就你这样的骚货也想上位做姨娘?你只配用嘴舔我的鸡巴。”
接着林知远伸手抓住她的头发,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张嘴。“
面对这不容拒绝的命令,春桃半是害怕半是紧张。她对林知远确实存了意思,不仅出于上位的野心,更多是面对才貌双全的爷也不免春心萌动。今晨听见他对着夫人调戏,身下不觉湿了一片。
春桃闭上眼,像是奔赴刑场,又像是迎接恩赐,颤抖着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滚烫的顶端。紫红色的头部已经略略涌出一点黏稠的液体,一股浓烈的、她从未闻过的男子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就这点本事?”林知远被她生涩的动作撩拨得更加不耐,他抓着她的后脑,直接将自己的欲望往她的小嘴里送。“给爷含进去!像吃糖一样,把它给爷舔干净了!”
“呜……”她被迫将那凶器吞入。温暖湿滑的口腔瞬间被塞得满满当当,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嘴里又涨大了一圈,充满了力量感。她被他顶得不断干呕,眼泪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但当她听到他发出的那声满足的叹息时,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她忘记了羞耻,开始笨拙地、主动地取悦他。
她开始主动地用舌头缠绕、用唇瓣吮吸,喉咙也学着吞咽。
“哈……妈的,就是这样……你这小骚货的嘴,可真他妈会伺候人……在宰相府里伺候过不少男人吧?”林知远被她伺候得舒爽至极,忍不住爆了粗口,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恨不得整根顶入喉咙里。
春桃的喉咙已经被顶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鼻涕齐飞,只能呜咽着说着“没...没有...“无数次她的喉咙被鸡巴插得想要干呕,又在林知远下一次的撞击中咽了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远忽然闷哼一声,全身肌肉都绷紧了。
他死死按住春桃的头,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机会,用命令的、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嘶吼道:“不准吐,给我一滴不剩地全都吞下去!”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便凶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满了她的口腔和喉咙。春桃强忍着不适,将那满口的浊液,尽数咽了下去。
完事之后,林知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浑身的燥火和烦闷都随着这次酣畅淋漓的口交烟消云散。他推开已经瘫软在他腿间的春桃,看着她泪痕未干、嘴角还沾着晶亮液体的狼狈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餮足的笑意。
他从钱袋里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扔到她怀里。
“伺候得不错,”他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赞许,“赏你的。爷的精液味道如何?”
春桃还未从方才的余韵中回神,银子砸在身上才猛地惊醒,忙低头捧起,颤声答道:
“多谢爷赏……爷的精液,就是奴婢最大的赏赐。”
他轻嗤一声,“下次还想要赏,自己来。嘴甜些,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多赏点。”
“不过这事儿,你若敢走漏半个字——”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语气忽然阴沉:
“我怎么收拾人,你不是不知道。”
春桃身子一抖,忙俯身叩首:“奴婢不敢……不敢!”
“收拾干净,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