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在吻的,却是一口本不应该存在,却被强制性交催熟,肿胀外翻、淫靡骚红,还不断散出浓烈雌味的下流女屄。
哈啊、不要……不要用那种表情、做这种事啊……可恶、怎么会这么爽……?不行的、不要舔得这么色啊……!
崔天翎想起上次齐筠烂醉时差点亲了自己,这下却是嘴还没亲上,那漂亮薄红的唇瓣先亲上了他的女穴,顺序错乱的背德感令他脊背上又一阵战栗,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溢出呜咽。
心理上的刺激甚至比生理上的更加尖锐可怖,原本挣扎着抬起的上身被刺激得酸软无力,重又陷进床铺里,双腿一夹一夹地总也无法完全合拢,一只手打着抖伸出去抓好友的头发,却又不舍得用力,反而像是要把那颗脑袋按得更深似的五指插入发间,简直成了一种羞怯的鼓励。
“哈啊、够了齐筠、放过我……才刚高潮、过嗯咿、会死的……啊啊、好痒、好麻嗯唔!受不了了、要死了呃啊、别舔了嗯呜呜呜呜呜……??”
“嗯、唔会的、不会、嗯呼、让你难受的……天翎、我只想、哈唔、啾嗯……我只会、让你舒服……”
抬眼瞥见崔天翎双眼湿润、深陷于快感的迷离神情,一心服务的青年根本听不进去那一句句哀切无力的求饶,完全沉浸在让对方舒服的成就感之中,甚至还两手托起他的屁股,把那散发着微酸雌香的软熟肉屄直往自己嘴里送。
抓握的手指深陷在蜜色的饱满臀肉里,嘴唇和舌头生涩地配合,一时又是含吃轻咬两瓣白嫩肥厚的肉蚌,一时又是边舔边吸那红软垂坠的两片小阴唇,玩得那整个阴户不堪刺激地抽动不已,透明浓稠的骚汁从穴眼中洪水泛滥,一股一股又尽数被贪婪的舌头像痛饮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地裹挟卷去,令崔天翎几乎产生自己要就此像糖块一般被舔化吸干的错觉。
“不、要咬呃哦?!哈嗯、你这变态、混蛋……!嗯呜、给我、松开……不准那样舔、给我清醒一——嗯啊啊啊啊啊!”
这家伙、该不会是舔上瘾了吧?!
崔天翎在恍惚中忽然又羞又气地意识到,齐筠在品尝他。
他记得齐筠小时候被约束着不能吃太多甜食,好不容易吃到了最爱的草莓蛋糕时,齐筠会吃得很慢。会先用叉子把面上的奶油刮下来一点舔掉作为前奏,然后把蛋糕的尖角切成一小块送进嘴里。
齐筠喜欢把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蛋糕中间嵌着的那颗鲜红透亮、芬芳甜美的草莓,会被很有耐心地保留,直到别的部分都进了肚子,他才会瞄准那颗尖端向上的诱人果实,万分珍惜、万分期待地叉进口中,舌头卷起那最为美味的果肉细细品尝,让那唇齿留香的汁液充满口腔。
正如此刻,齐筠的舌尖捉住了他的阴蒂。
“咿嗯!?”
濡润的涎液源源不断地从口腔分泌,暖融融地包裹住整颗从包皮里脱出的、挺翘圆鼓的肉蒂,舌尖的柔韧肌肉小心翼翼却又痴缠无比地揪着这粒肥肿靡红的尖核不放,从根部到顶端,从正面到侧面,从各个角度勾挑着仔仔细细地把那点和阴茎一般跳动不止、却又得不到释放的淫肉照顾了个遍,逼出了它的主人一声声彻底失控的甜腻哭喘,连掺杂在浪叫中颠三倒四的痛骂听上去都像是娇嗔一般勾人。
“不、阴蒂不要哦哦!?那里不行、真的不行呼呜呜!放开、放开我不要了、不要再吸了、齐筠、齐筠!求、求你听人说话、哈啊啊、混蛋、你这、你这假正经、流氓……!变态、伪君子、呃呜呜呜呜呜呜——??”
最脆弱的敏感点被果实般采撷、被挚友挟在唇齿间嘬得啧啧有声,崔天翎满脸通红、两眼渗泪,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溢出涎液,错觉自己的灵魂都要和黏糊糊的爱液一起被那形状姣好的嘴唇吸走了,全身一瞬间通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脚无助地踩在床单上胡乱踢踹,屁股紧绷着打颤,一身充满男子气概的精壮肌肉根本抵御不住从内部袭来的快乐之潮,胸腹上凹凸起伏的沟壑线条在暖黄的灯光里抽搐着阴影浮动,这副模样落在身下人眼里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呼啊、不行、太、太激烈了、呼嗯?、阴蒂、阴蒂要、融化了噢噢、要坏掉了、要被舔化了嗯呜呜……!又要来了、真的要、要来、嗬、呃——嗯、噢、哦哦哦哦哦哦哦——??”
英俊的青年再也抵不住快感,双眼上翻、嘴唇大张,健美的身躯在绝顶中猛地拉起一道紧绷的弧线,落在好友发顶的手指也一下收紧,拉扯得齐筠头皮发疼,却反而像是刻意释放出的信号,提醒着侍奉者要更卖力地把那些本应腥骚咸涩却又显得无比甘甜的汁水全部吮个干净。
“好湿、嗯啾、好多水……好甜、哈啊……”
能够支配对方欲望的掌控感让齐筠眼神恍惚、如梦似醉,湿红嘴唇拉着银丝从肥肿的阴蒂上松开,他擦了擦喷到下巴上的骚水,却没有打算真的就此罢休。
眼前的两瓣花唇还在高潮中一颤一颤地鼓凸着簌簌发抖,中间那个淫香四溢的娇嫩孔眼就这样藏不住地大剌剌敞着,引诱那还未满足的舌头又一次抵了上去。
“呃呜?!不、不要……真的……不行了啊啊……齐筠……不要了、别欺负我了、呜呜……”
满腔酸麻软烂的穴肉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本来就敏感得要命,又被绷直的舌头裹挟着温热的鼻息戳在屄心上一下下往里钻,爽到极点又难受到极点的感觉逼得崔天翎再也顾不得面子、终于双腿紧夹着崩溃地哭了出来,眼眶里蓄满的泪水一滴滴往下落,打湿了男人俊朗的面容,反而让那张脸显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态。
然而他身下的人什么也听不清看不见,感官完全集中在眼前的雌穴上。灵活的舌霸道地硬是挤进了蠕动紧缩的皱襞之间,柔韧地顶开甬道中压迫而来的层层媚肉,在高热软腻的穴里来回抽送着、剐蹭着,舌苔凹凸不平的颗粒滚过娇嫩的内壁,巧妙地施力碾压过最为神经密集的脆弱区域,奸弄得淫穴深处又如泉眼一般一股股不断喷起水来。
“呃呜、哈啊啊啊……那里、好爽、好麻咿啊啊……?舌头好厉害、好腻害哦哦、一直在去呃哈啊、停唔下来呃嗯嗯、又要、又要去惹嗯呜呜呜呜……!”
他意识到无论他怎么挣扎,哀求,齐筠都是不会放过他的。而这种无处可逃的绝望居然如此甜蜜,甜蜜得令理智都要窒息,以至于身体轻易地背叛投降,整个人都要彻底化成一滩水似的任人摆弄,口中的哭吟也全部融成了堕落发骚的浪叫。
清秀的男人也完全沉迷于这意外而迷乱的性事中,一反常态毫无形象可言地粗喘着,焦渴难耐般吸啜花蜜,唇舌和小穴相接处口水骚水搅拌着翻出哧溜哧溜的滑腻水声,情色至极。
“齐筠、齐筠……啊啊、又要、不行惹……太酥糊、惹……真的、不行……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