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予安跪在他脚边剧烈咳嗽,咳出了满脸眼泪,口中性器含了太久,乍一离开就感觉下颌酸软,嘴巴一时有些合不上,任由满嘴的浓白男精淅沥滴落在昂贵的羊毛毯上。
车门打开时,管家恭敬地站在三步之外,目光刻意避开衣衫不整的俞予安,祁煜瑢抱着他回了卧室。
车里俞予安反抗的有多嚣张,在床上便被收拾的有多凄惨。
祁煜瑢单手抬着他的腰,见他不肯听话,巴掌狠狠抽在脆弱薄嫩的地方,俞予安疼得扭曲,崩溃的往前爬,却被拦腰拽了回来,用力穿透了身躯,直到无力挣扎。
“下药自己动的时候不是很会磨吗,怎么现在反倒一副不情愿了。”
祁煜瑢轻飘飘的吐出这么句话,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慢慢往上,贴着沁出薄汗的肌肤,缓缓伸进了他的嘴巴里肆无忌惮的搅动,同时下身朝着对方的敏感点猛然冲撞过去。
俞予安被肏地忍不住双眼翻白,眼前产生星星点点的白光,唾液和泪水流在一起糊了满脸,疯狂的疼爱中只能胡乱的去亲祁煜瑢,祈求对方能可怜可怜他。
他当然不知道,他的举动在祁煜瑢眼里,并非凄惨求饶,而是入骨情药,冷冷地从上往下盯着他,肏得更厉害。
彻夜发泄后,俞予安躺在床上一整天奄奄一息回不过神来。
祁煜瑢的性欲很强,最开始的几天,俞予安几乎没从他的性器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他被插得痛哭求饶,祁煜瑢也只是适当的安抚一下,但身下动作没有一点点减弱。
被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俞予安实在是受不住了,趁着祁煜瑢离开去公司,偷偷跑了出去,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能够想到的只有报警。
看到穿着警服的警察那一刻,他几乎要流泪了,坐在那里刚要陈述自己的遭遇,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接电话的警察一脸疑惑的点头说好,俞予安也听不清,只是感觉警察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顿感大事不妙,起身快速往门口跑去,却被警察拦住去路。
警员看着他,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口,“俞先生,我们不能放你走,你的伴侣声称你有精神方面的障碍,离家出走,十分着急,正在找呢。”
俞予安傻眼,极力的否认着,“不是,不是,他不是我的伴侣,是他强奸我!他打我,还囚禁我,我不是自愿的,警察同志,你一定要救我!”
他几乎崩溃,可他崩溃的样子却让本就不游移不定的警察觉得他有什么精神疾病,直到警局的大门从外面被推开,门外进来了一个男人。
看清来人后,俞予安怕得往角落里缩。
警察连忙站起站起,“祁先生。”
“抱歉打扰各位工作,我来接我的爱人回家。”祁煜瑢微笑着回头和询问情况的警官道谢,递过来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私人医生开具的精神病诊断证明,安安最近病情加重,产生了被迫害妄想,今天趁保姆不注意跑了出来。”
警员接过文件看了看,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俞先生刚刚表现…确实不太稳定。”
“不是这样的…”俞予安看到这一幕,身体止不住往后退,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们都被他骗了!文件是假的!求求你们,救救我!”
他的哭喊声回荡在警局里,却只能换来更多怜悯的目光,祁煜瑢缓步走近,在他面前蹲下,伸手抚去对方的泪水,动作轻柔的令人毛骨悚然。
俞予安绝望看着周围的警察,却发现他们全都转过身去,任由祁煜瑢带他离开警局。
回到别墅后,俞予安被重重扔在床上,他本能缩着身体想爬走,就被祁煜瑢单手抓住脚腕拖回来,另一只手从床头拿出一条细长的锁链。
“既然腿想跑,那就不要了好不好?”祁煜瑢轻声说着,手掌捏住那截纤细的脚踝,指骨用力往下压,直到骨骼发出不堪负重的脆响。
俞予安疼得眼前发黑,他知道祁煜瑢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会折断他的腿,抓着他的衣角哭着拼命摇头,“不会、不会再跑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呜呜…我好痛…”
蚀骨的疼痛越来越强烈,就在他以为自己的骨头真的要被捏碎时,男人手掌突然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链条扣在红肿的脚腕上。
祁煜瑢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眼底翻涌着窒息的暗色,一字一句警告。
“这次只是锁着,再有下次,我就亲手打断它。”
俞予安浑身发抖,面对男人掌控全局的自信,他无力反抗,只能清醒地跳入他的陷阱中,一天比一天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