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爷,车管所那边还得您帮忙呢,车架号刚洗了一遍。”他意有所指的说道。
车子的车架号虽然已经洗好了,但是上牌还是得有熟人才行,因为很多信息对不上。
“哈哈,早就搞好了,一千五全包,过去交钱还给个连号车牌,下午拿到驾照咱俩直接去。”疤爷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随后好奇的问道:“你小子怎么不挂皖q?”
“我又不去巢湖那边,挂皖q干嘛?”他撇了撇嘴,巢湖还不如他们无为县繁华呢。
挂上了之后,回头再过一段时间还得改成皖b,反正他经常跑的地方肯定是鸠兹,又或者带老婆去金陵玩玩差不多了,不用那么麻烦。
这时候菜端了上来,主菜就是红烧大口鲶,菜一端上桌子香味儿就出来了,让人食指大动。
第二道菜就是臭鳜鱼,下面还有两根纽扣蜡烛加热,红润润的汤汁挂在鱼上面,一点葱花和香菜点缀着,煞是好看。
今天这一桌子可是花了不少钱的,开了两瓶金种子,菜也都是硬菜。
大口鲶在饭店叫化鱼,这道化鱼烧豆腐都上百块了。
推杯换盏之间,大家的谈性都很好,聊得话题也很刺激。
这种刺激的话题不是女人,而是国际形势,男人之间聊这个比女人还有意思。
凭借一星半点的新闻渠道,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等气氛起来了,“兄弟,你听我讲”“我跟你说”金句频出。
一顿饭吃到十二点半才结束,三人喝了一瓶半,不算多。
主要是喝多了耽误事,正经喝大酒都是晚上,这也是大酒店中午生意差的原因。
喝完酒,出了酒店大门,蒋师傅直接告辞去驾校休息了,下午两点过后还得带人练车呢。
天有点热,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下雨,大路上晒的让人心烦。
秦大河在马路上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出租车过来,直接打的去了疤爷家里,离的也不远,十分钟后车子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