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像其他成员有家人可以诉苦,遇事只能自己消化,原本想等十周年活动结束後搬回台湾,但阿姨跟nn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提早回来。」
「是你帮我解开了心中的si结。」他抹了抹眼角,「我在我阿姨家住的这一个月跟她聊了很多。」
「我向阿姨坦白我早就知道叔叔有个交往多年的伴侣,怕爷爷拆散他们两个人才一直帮忙保守秘密,只不过我没想到凯文叔叔竟然跑去当阿姨的秘书。」
提起恩慧姐,怕他恐慌症再发,我打住他的话,让他找出药先吃下。
耐不住我的坚持,他将药给服下,「别担心,我没事了。」
「这几年我一直有在接受治疗,之前工作太忙中断过一阵子,也没感觉到有什麽问题,直到联姻的新闻才让我的病情复发并加剧。」
「回来台湾後我继续去接受谘商并按时服药,虽然多少有改善,但每次只要一提到我阿姨,我就会不自觉地感到害怕,害怕她知道真相之後该怎麽办,她会不会像我父母一样不要我了?」
「你有恐慌症这件事公司或团员都不知道?」我好奇地问。
「知道,没有对外公开而已。」他x1了x1鼻子,「我阿姨对我说她不怪我的时候,心里堵着的石头似乎放下了。」
「医生把我的药量减轻了一些,之後如果恢复地不错就可以停药了。」
「真的吗?」我十分兴奋。
「嗯。」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紧接着唇上传来一阵短暂而温热的触感。
方翰均吻了我。
我的眼睛倏然睁大,愣生生看着抬起头的方翰均。
我伸手00自己的嘴唇,刚准备反应,他又再次吻了上来,力道更重而绵长。
我无法思考,全身上下只能感受到他的触碰,本能促使我学习他的动作并生涩地予以回应。
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心跳加快,呼x1急促,不自觉地想感受彼此的气息。
「谢谢你拯救了残破不堪的我。」他的头抵在我肩上,紧紧地将我抱住,哭声越发清晰,「真的很谢谢你??」
我拍着他的後背,任他抒发压力,「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