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池浔挺动着腰,一把掀开被子,让沈桦愁跪了起来,从后面肏他。
阴茎在花穴里转了一圈,搅动着里面的嫩肉。
沈桦愁不自觉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泪,如同打哈欠后放松的余韵。
魏池浔的大手紧箍着沈桦愁的细腰,掐得陷入了肉里,轿子随着魏池浔的动作像快要被掀翻了似的。
沈桦愁的花穴在魏池浔大张大合的抽插下进了些空气,发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他的子宫被魏池浔一次次顶开,再完全拔出。
魏池浔摁着沈桦愁的腰,内射了一次,又将他翻了个身,从正面而入。
“恩…”
眼前的人儿的发丝被眼泪和汗水浸得湿哒哒的,面色红润,像个淫乱的妓女。
沈桦愁的断根处是无法控制的尿液,合着花穴里的淫液在顶撞的过程中溅了一床。
太监没有阴茎,无法射精,连尿尿也不能自己控制。
真可怜。
魏池浔第一次正视他被阉掉的器官,承认身下的人是个男人。
他将手放了上去,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心疼。
那里的样子异常丑陋,与沈桦愁天仙一般的模样成了对比。
沈桦愁没有注意到魏池浔皱着的眉头,陷在快感里大张着口喘息。
魏池浔摸上他的断根,沈桦愁也未曾察觉。
花穴里的阴茎依然顶着他的敏感点操弄,力道却轻了些。
轿子外面的篝火被灭了,天色开始亮了起来。
魏池浔不知射了多少次进去,换了无数个姿势,甚至还下了轿子,让沈桦愁的上半身趴在马上,双腿吊着,屁股对着他操干。
沈桦愁的小肚子早已涨得不行,插一下就不可遏制的高潮。
他哑着嗓子求饶,“魏池浔,不行了…”
魏池浔停了下来,随后又掐着沈桦愁的脖子,从后面顶了几百下,整个身躯全压在沈桦愁后背上,将灼热的白浊射进了涨得快要爆了的子宫里。
两人都变得粘粘糊糊的。
魏池浔没再继续了,他莫名其妙的亲吻着沈桦愁的耳,颈部,将头陷进了沈桦愁的肩里,抱着他翻了个身,侧身睡着。
沈桦愁早已眯上了眼,累得睡着了。
魏池浔则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亲了一会儿他白皙的肩头,起身倒了些水来擦拭痕迹。
他轻轻将沈桦愁身上擦干,慢慢抱起他再放到另一边能睡的地方,盖上被单。
魏池浔清理好便披了件袍子出去了。
沈桦愁一觉睡到了正午,魏池浔正在看公文,瞧见他醒了,敲了一下轿子,吩咐外面传膳。
沈桦愁揉了揉干涩的眼,打了个哈欠,“啊…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