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暗中已有不少势力,区区治理瘟疫,倒也不怕。
他只是怕沈桦愁想借此杀了他。
但是沈桦愁说,我们。
他也会去。
真乖巧,乖的魏池浔想肏他了。
沈桦愁往后退了一步,话说完了赶紧跑,“我说完了,我要去忙了。”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魏池浔放下了杯子,目光如鹰。
好家伙,惹不起。
沈桦愁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缓着步子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云霜呢?”
魏池浔又倒了一杯水喝下,“我支走了。”
真是准备的充分。
沈桦愁在他面前站定,魏池浔抬眉淡淡地命令道:“脱完。”
操都被他操过了,沈桦愁也懒得装什么贞洁烈女,解下外袍,直接就脱了亵衣亵裤。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沈桦愁全身赤裸。
魏池浔正对着他,目光如炬,“骚货。”
他胸前两个粉红色的小点像兔子耳上的绒毛,平坦纤弱的细腰,笔直的双腿下夹着女人的花穴。
沈桦愁的断根像是专门为了躺在男人身下才阉了的,丑陋的,畸形的。
不知他这样看了有多久,沈桦愁腿都快站麻了,魏池浔才慢悠悠的开口。
“去卧房,自己在床上做好扩张,我呆会儿来检查。”
让他自己扩张自己?真狗。
沈桦愁在心里骂了他几千遍,行动上却莫敢不从。
他走进魏池浔的卧房,一旁的架子上全是毒药和刑具。
沈桦愁看了一眼,魏池浔还真是破罐子破摔了,什么东西都敢让他看了,也不怕他上报。
要知道,这些东西连云霜都不曾知道:
暗中培养死士,在冷宫修暗道通往宫外,私设军营,情报营。
这些都是魏池浔这几年干的事,手段之毒辣,行动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