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沈桦愁的双腿,沈桦愁伸手去挡,声音娇娇弱弱的,像是在撒娇,“放…肆。”
这剧情是怎么了?他喝下的解药怎么弄得他浑身发热?
他下面又没有男根,根本无法缓解这种欲望。
沈桦愁急得想哭,魏池浔也和疯了一样硬扯着他的裤子。
那架势,就好像要把他干了一样。
他可是个男的啊喂!
一来二去的,沈桦愁喘了好几声,魏池浔不是傻子,他再蠢也看出来沈桦愁同样也中招了。
事情可能还真不是沈桦愁弄的,沈桦愁那么厌恶他,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他面前失态。
但那又怎样?他中了药,如果不发泄就会无后,皇室血脉如果不能生育,那他就将永远走不上朝堂。
魏池浔虽住在冷宫,但也有听闻他二哥养了个美貌太监当床奴。
男人和男人是能做的。
他只需要肏开他的菊穴,发泄出春药的毒性。
这样的事情,谅这个位高权重的太监也不会说出去。
平时一副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样子,现在却跟个女人似的,大张着腿在他最瞧不起的皇子身下发骚。
不是让他吃狗食,用鞭子打他,说他是个小畜牲吗?
魏池浔越想越激动,动作也更加不容拒绝。
他一把扯掉了沈桦愁的外裤,抓过他的手臂就让他转过身趴着。
沈桦愁试图反抗他,可他的力气在魏池浔面前完全就是九牛一毛,他清楚的认识到他的菊花将要残了。
不仅如此,他有女穴的事情也会被魏池浔发现。
洗白是不用洗白了,他直接换一种死法:被男主在冷宫大院的石桌上操死。
一阵凉风吹过,沈桦愁的最后一层内裤被撕开,他白皙的屁股蛋对上魏池浔早已肿得发红的肉棒。
魏池浔使劲拍了他一巴掌,“公公的屁股嫩得跟女人一样,欠肏。”
沈桦愁并没有被他羞辱到,而是暗自庆幸他没有检查前面,不然他就会发现他前面夹着的女穴了。
那时候,指不定怎么羞辱他。
沈桦愁没高兴到两秒,魏池浔的阴茎就在没有扩张的前提下往他菊花里塞,边塞还边打他,“死太监夹那么紧干什么?让你夹!松开点!”
要不是有春药的助力,他估计连个龟头都闯不进去,还说他夹得紧?
就算是操女人也得先扩张,再操吧?
毫无性经验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