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久,沈桦愁才听见他说,“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那语气,委屈得听着都煽然泪下。
沈桦愁一下憋不住笑,伤口都随着笑声而剧烈疼痛,“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原谅他,魏池浔的反差实在太大了,让人想笑。
沈桦愁笑得停不下来,魏池浔顿感自己被耍了,黑着脸冲上前拎起沈桦愁的衣领,咬牙切齿的,“你耍我?”
沈桦愁收了笑,连忙投降,“没有。”
他盯着魏池浔的眼睛,将爱意放在眼底,发着光,郑重的说:“魏池浔,我喜欢你的。”
魏池浔的瞳孔一下发大了,喉结滚动,手也松了。
沈桦愁看见他耳根都发着红,抬起另外一只手捏了捏,“我可以喜欢你吗?魏池浔。”
魏池浔,纸老虎。
纯情小男孩。
魏池浔别扭的小声哼唧着,“可以,但我不喜欢你。”
恩,是,你喜欢云霜嘛。但是,没关系。魏池浔。
沈桦愁温柔一笑,松开手,示意魏池浔拉他起来吃饭。
用完膳,沈桦愁准备将土匪有药方的事情告诉魏池浔。
他想了想说辞,才缓缓开口,“魏池浔,那个寨主说寨子里有治疗瘟疫的药方,在他们老二手里。你找点人攻上去,让他拿给你吧。”
魏池浔皱了皱眉,心里不太舒服,“知道了。我安排人去。”
他不想听见沈桦愁说寨主这个人。
沈桦愁是他的。
他一个人的。
沈桦愁说完就又睡下了,伤口还火辣辣的疼,魏池浔给换了好几次药才慢慢好些。
他连着在轿子里躺了几日。
魏池浔让他不用去郁州,说里面死了一片,怕传染上他。
他每日就两头跑,戴着个太医做的口罩,清洗完全身又来给他上药,擦身体。
魏池浔从不让任何人碰他,这些事情全是亲力亲为的,做得也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