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朕要做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
玄羽脸上不太高兴,道:“先前臣的确在陛下面前多言过,这罚领得也不算冤枉。况且,臣很乐意为陛下要做的事受罚。”
“别胡说”,慕书然站起身道:“你早些休息。”
玄羽就抓着他的手没有放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道:“这是陛下的寝宫,陛下要去哪?陛下若是嫌弃臣,臣回去睡。”
慕书然叹了一口气,留下来一同上塌闭上眼睛。
躺了半炷香的时间,慕书然发现玄羽睡得极不安稳,他蹙着眉头,伸出一只胳膊箍紧自己的腰,仿佛被人溜走一般,整张脸都贴在自己胸膛前。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书然伸手探了探玄羽的额头,微微发烫的温度。
“冷,陛下我冷。”玄羽呢喃着出声,声音懒洋洋的,慕书然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玄羽被冷雨一淋,绝对受了风寒。
慕书然犹豫要不要叫来严陵再让人拿床棉被来,但玄羽紧紧抱着他,让他移动不了分毫。
算了,人体是最适宜的温度,慕书然感受到玄羽比自己温度稍低的身体,主动抱了回去。
两副只着薄衫的身体紧紧相拥,如此亲近的距离让慕书然有些不好意思,玄羽还在病中,他没敢多想,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等感觉到脖子间慢慢平稳的呼吸,慕书然略微放了心,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玄羽许是病体沉重,很快就睡了过去,慕书然长舒了一口气,替人捏了捏被角。
玄羽的手仍握着他的手不放,慕书然想着这人也太没安全感了吧。
“……”
睡梦中玄羽似乎嘟囔了一句,慕书然凑过去听,玄羽如他所愿又重复了几遍。
“阿寄”。
他在睡梦中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慕书然看得分明,他呢喃时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后半夜,守人守了半宿的慕书然才终于开始犯困,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这夜,慕书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好像在跟人摔角比赛,对手似乎力气很大,冲过来掐住他的腰时可以感觉到明显的痛感。
慕书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两个人互相较劲时,他的脑袋陷在自己肩窝时有种很熟悉的味道,又实在想不起来。
玄羽的呼吸沉重地落在慕书然的脖子旁,因为太累慕书然睡得很沉,并没有醒来的意思。
他的双手从里衣的下摆伸进去,紧紧箍住慕书然的细腰,光滑的结实的手感传到掌心。
玄羽微微皱着眉头,半眯着眼睛忍耐着自己翻涌的情绪。
慕书然背对着他沉睡,玄羽的身体严丝合缝般地紧紧贴着他躬起的身躯,底下的反应在交叠的呼吸声中格外清晰。
而熟梦中的慕书然发现摔跤对手猛的把自己拖倒后,抬起膝盖用力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好在梦里没感觉到疼痛,只是自己被对方抱着压制着,他感觉浑身不太舒服,想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受人桎梏,完全不能移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