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沂在王寡妇家的院子围墙上蹲着,毛茸茸的尾巴在圆月下滑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身上的火毒隐隐约约有发作之势,大晚上的天凉了他却感觉不到冷,绯衣反倒大大地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紧韧的胸膛上的红色蕊珠在衣衫下若隐若现。
“咕咕……”
肚子和脚下的鸡棚同时叫了起来,白沂眼中闪过一抹尴尬,随即轻手轻脚的跳到地面,鸡棚里的鸡看见了他身影立刻躁动起来,白沂现在法力微弱,杀几只鸡却还是不在话下的,他虽然不太喜欢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但谁让这是王寡妇家呢。
白沂活了五百年,不太懂什么儒家法家道家的礼法教义,更不懂什么人情冷暖,自小阿娘教他的就是如何修行,成为更优秀的狐仙,至于个人的情绪就更干脆了,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
讨厌王寡妇,他今天非得偷她家!
白沂轻声捻诀,在鸡棚附近施了个无声阵法,而后蹑手蹑脚的打开鸡棚的门,伸出细长尖锐的指甲,逮到一只缩在角落最肥的鸡,捏断它的脖子,然后丢到院墙外面。
而后悄悄关上门,纵身跳上墙头,正准备翻过院墙去捡他的鸡,忽然瞧见一个黑咕隆咚的身影绕着院墙后面去了王寡妇家的后门。
野兽在黑夜中的视野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是晏近霆……
好啊,大半夜钻寡妇被窝来了!
白沂气不打一处来,连肚子都不饿了,气得跳回院里,悄悄走到窗下蹲在墙根上,里面果然传出来了一些令人作羞的声音。
“死鬼,天天半夜来,人家的名声都被你搞臭了!”王寡妇矫揉造作的说。
白沂都能想象出她拿着手帕去打晏近霆的样子。
“我的心肝,好姐姐,我这不是来给你赔罪了吗?再过个三年半载你那死鬼老公的孝期满了,我定托媒人来说亲,快让我亲一口。”
酸到掉牙的话一说完,里面立刻传来了亲吻的声音,随即俩人的声音一同粗重起来,寡妇声音颤抖地说:“你可别诓我,东头西边的陈家姑娘惦记着你呢,黄花大闺女,不知要嫩多少啊啊啊……”
“她哪有你水多,瞧瞧,”衣服窸窸窣窣的脱了个差不多,俩人好像就滚到床上去了,“水流了我一手。”
“唔……她好歹比我紧,天天勾着要你娶她呢……”王寡妇酸的不行。
“你也紧,你那死鬼老公那么小的一根鸡巴,三天操你一回都累得够呛,能满足你这口骚逼吗?头一回钻你被窝就夹的我鸡巴都疼,嘶……快,让我进去爽一爽……”晏近霆猴急得连话都说不清。
“啊,快插进来……”
蹲在墙根上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单听里面发出的激烈水渍声就知道俩人干起来了,肉体撞击声回荡在耳边,白沂的脸慢慢黑了下去。
“骚货!趴好了,老子要干死你!”
王寡妇媚声道:“好哥哥……用力点,用力干我,哦,大鸡巴又插进来了……”
里面忽然又响起了另一重肉体拍打的声音。
“哦,啊……打得好爽,再用力些……”
“再叫大声点,求老子干坏你的?骚逼!啊哈……自己扭屁股,把老子吃的再深点……插死你!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