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的漏洞太多,谢渊亭不追究,只说:“晚上睡觉别挠手。”
“你守着我就不会了。”
“睡吧。”
谢渊亭把灯关了。
叶洲睡在里侧,谢渊亭在外侧。谢渊亭没有搂他,叶洲就自己安安静静靠过去,枕在他的颈窝。手掌在他小腹流连,谢渊亭温暖得就像一团燃烧的火,叶洲忍不住一次又一次一次靠近谢渊亭,仿佛是种生理本能。
“叶洲。”
“嗯。”
“你做腺体手术,到底是为了离婚后切除与我的联系,还是……”
还是为了在我面前掩盖傅辞留下的痕迹?
后面半句话谢渊亭没法说出口,在看到餐厅里傅辞拉住叶洲手时,谢渊亭几乎要疯了。
为什么?他在心里疑惑,为什么叶洲永远不喜欢他,就连失忆之后都不会坚定选择他,是他做得还不够吗?或者……那百分之五的信息素匹配度就是预兆,叶洲不会成为他的oga,这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他和叶洲根本不可能结合在一起。
叶洲是无辜的。
他需要放叶洲离开。
叶洲猜不到谢渊亭的未尽之言,可脸还是一点点变白了,他解释不了腺体上的手术痕迹,更无法解释谢渊亭给他的终身标记为何消失。叶洲只能够一遍遍徒劳地说“对不起”,他今天已经哭了很久了,谢渊亭拭掉他的眼泪,温柔地说:“别哭了,明早眼睛会疼的。”
“对不起,今天明明是你的生日啊……”
他那么努力想给渊亭留下美好的回忆,可全都被他亲自毁了!彻彻底底!
眼泪大滴大滴流淌出来,叶洲因为痛苦而弓在谢渊亭身上,嗓音嘶哑,心疼地无以复加。
谢渊亭笑笑:“生日每年都有,又不是过了就不再来了。听话,别哭了。”
叶洲低下头吻谢渊亭的嘴角,他闭着眼睛,向谢渊亭祈祷,“给我一个终身标记吧,渊亭。”
谢渊亭呼吸一窒,态度生硬地说:“不行。”
“以前叶洲给不了你的,我可以给。”
终于在此刻,叶洲放弃了恢复记忆的念头,他从未有过如此激烈地憎恨自己,除了让谢渊亭伤心叶洲还会干什么?出轨本就是不可原谅的,谢渊亭还愿意在车祸后收留这样肮脏的他,既然失忆了,那就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好了,谢渊亭不需要从前的他,只需要现在这个一心一意爱着谢渊亭的叶洲就够了。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挥霍你给我的爱。渊亭,我需要你,我爱着你,如果你要离开,那就先让我死掉吧。”
叶洲抚摸谢渊亭的鬓角、嘴唇、下颚、喉结,手指勾过肌肤,一点点滑下,谢渊亭的呼吸逐渐加重,叶洲的眼神也渐渐变暗。
谢渊亭的身材十分性感,就像一具经过精心雕琢的欧洲大理石塑像,肩宽背厚,腰腹紧实,每一寸都写满了成熟与欲望的气息。叶洲不由得咽了下口水,他馋极了,谢渊亭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诚实,alpha无法拒绝心仪oga的求爱,更别提肉体蛊惑。
此刻,叶洲薄薄的黑色短裤下,正抵着一个坚硬滚烫的、令他欲仙欲死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