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清看出了谢渊亭脑子里的困惑,直白地笑起来:“当然是故意让他打成这样,这样你才会关心我啊,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地被人欺负而不报复回去?”
把软膏在谢渊亭面前晃了晃,盒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周宴清说:“喏,战利品。”
谢渊亭一时间哑口无言。周宴清把他带上车,副驾驶座有个纸袋子,谢渊亭拿起来看了眼,周宴清絮絮叨叨说:“送你的,上次不是跟你说天气凉了嘛,这里面是我新买的围巾大衣,全是限量款,应该适合你的尺寸。哦,昨天你换下来的衣服我拿去洗衣店干洗了,手洗可能会损伤布料材质,估计下周能取到,我到时候来你家专程拿给你。”
“辛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闻言,周宴清邪恶地笑起来:“你下面那根东西的长度我尝过也吞过,你说我怎么会清楚你的尺寸?”
谢渊亭别过头清咳一声,周宴清俯身过来往他侧脸亲了一下,“宝贝,你害羞的样子也很可爱。”
“我有没有说过我不喜欢被别人碰?”谢渊亭很快黑了脸色。
周宴清举起双手:“对不起嘛,情难自禁,下次我会把持住的。”
谢渊亭当然不信他的鬼话。
周宴清开车到修车厂转悠了一圈,谢渊亭的车要常年保修,所以近几天都没开车上班。
修车厂老板和谢渊亭有点交情,两人在店里愉快攀谈一阵,老板看一眼周宴清身旁的男人,微微睁大了眼睛,说:“小谢,这就是你老婆吗?模样可真水灵!”
“老板你嘴真甜。”周宴清红着脸笑起来,朝谢渊亭眨眨眼睛,似乎在得意洋洋炫耀:“我就说我们很像一对儿吧?”
“他不是。”谢渊亭答道。
老板有点懵:“啊?”
“现在确实不是,以后就是了,”周宴清哼哼两声:“我现在是他的情妇,他和他老婆正在闹离婚,等他离婚我就能上位了,老板,到时候我请你来喝我俩的喜酒啊!”
老板三观尽毁:“啊?”
“别乱说话。”谢渊亭皱了皱眉。
车子还有个配件要装,今天肯定是取不了了,周宴清去买了两杯冰水,给谢渊亭降降温。谢渊亭看他频繁摸手机,睨他一眼:“有事不用一直跟着我。”
“谢哥,你晚上有空吗?我有个不情之请。”周宴清把手机点开,将屏幕亮给谢渊亭看,说:“我晚点有个酒会,是我爷爷七十大寿,我能邀请你一同参加吗?”
谢渊亭刚张开嘴,周宴清仿佛提前知道他要说什么,忙补充道:“我爷爷知道你的!我从高中开始就一直跟他聊起你,正好爷爷知道我俩现在在一块,就希望我能把你带过去。我爷爷特别喜欢和年轻人玩,你总不想让我爷爷生日的时候还失望吧?谢哥求求你了。”
谢渊亭叹口气:“我可没给老人家准备什么生日礼物。”
“心意到了就好啦,我爷爷可不是老顽固。”
“……行吧,也算是还了你开车送我上班的人情。”
见到谢渊亭勉强答应,周宴清眼睛亮起来,似乎想抱住谢渊亭狂亲他几口,但如果他敢这么做谢渊亭肯定会讨厌他,周宴清只好忍住,心痒难耐地搓搓手指。
空手去参加老人的寿宴肯定是不妥当的,谢渊亭自小就有礼数,中途让周宴清停在路边,他专门去趟礼品店买了些高档补品。周宴清看他的眼神都要融化了:“你这么重视见我家里人啊?”
“……”
谢渊亭很佩服周宴清的自我攻略能力,即使他坐着什么都不做,周宴清自己就能脑补出一堆粉红泡泡,谢渊亭识趣地没有扫他的兴。
寿宴是在一家云岭餐厅,布置豪华大气,一看就是花了大价钱,宴会厅其乐融融,人群中间簇拥着的那位老人就是叶洲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