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骄说。
庄亦河迎着孟骄疑似期待的眼神,张了张嘴,硬是没说出那句“我也是”。
虽然庄亦河平时骚话百出,但那都是半真半假,带着挑逗意味,夹杂着插科打诨的,如果要让他说出这种类似剖析心迹的话,他的尴尬癌会爆炸。
“我只给一个人做过灯,织过围巾。
”庄亦河偏过视线说。
“但你会把遗产留给你心爱的祝青竹,可怕得很。
”孟骄冷笑。
庄亦河恼了,说:“你是不是有病,想吵架?”孟骄面无表情。
“我并没有把遗产留给他,我捐给公益组织了。
”孟骄垂着睫毛,亮堂的灯光下,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可怜。
“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庄亦河故意道。
孟骄仍旧沉默。
孟骄连这个都不反驳,庄亦河觉得他今晚古怪极了,不,或者说他这段时间就很古怪。
“孟骄,你这是过界了吧。
”庄亦河带着微微怒意道。
“我好累。
”孟骄说。
庄亦河正在膨胀的气球,倏然被针扎了一般,迅速泄了气。
“累的话,你就休息吧。
”庄亦河说。
他不应该和一个刚刚发过病的病人太过计较。
庄亦河在心里宽慰自己。
庄亦河正要起身,孟骄突然说:“什么好朋友,你不是想跟我做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是你说要做好朋友的?”庄亦河忍无可忍怒道。
孟骄看着他:“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庄亦河被他疑似哀怨的眼神弄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孟骄,你到底怎么了?别真是被鬼附身了吧?”“你谈过这么多次恋爱,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会知道,我谈过的人里面没你这种类型的!”“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