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却突然抽出来,混着口水的性器拍在她潮红的脸上。
转过去。
他扯着她的头发命令,趴好了让老公看看你的骚样。
真丝床单被扯得一团糟。
阮眠跪趴在凌乱的被褥间,听见身后传来避孕套撕开的声音。
滚烫的龟头抵上湿软的穴口,却恶劣地只在周围打转。
求我。
季砚川的掌心重重拍在她臀瓣上,说骚宝宝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阮眠把脸埋进枕头里摇头,却被他掐着腰猛地贯穿。
啊!太、太深了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发狠冲撞,每一下都直捣宫口。
粗重的喘息混着肉体碰撞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夹这么紧操想把老子绞断是不是?阮眠的眼前炸开白光,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季砚川却不肯放过她,掐着她下巴逼她看镜子里交合的景象——看清楚。
他顶进最深处,龟头碾开宫颈口的软肉,谁他妈在操烂你的小骚逼?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时,阮眠彻底瘫软在他怀里。
季砚川咬着她汗湿的肩头低笑,沾着精液的手指在她小腹上画了个下流的符号。
记住了。
他舔掉她眼角的泪,你他妈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形状。
季砚川的指节还卡在阮眠腰窝,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
窗外暴雨倾盆,雷声滚过天际时,她清晰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那是暴怒后残余的不安,像未熄的炭火般灼着她的皮肤。
阮眠突然翻身,湿漉漉的掌心贴上他紧绷的下颌。
老公她凑近他耳边,呼吸扫过他发红的耳廓,你操得我好舒服季砚川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是阮眠第一次说这种话——在床上她总是咬着唇呜咽,连叫床声都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此刻她睫毛上还挂着泪,指尖却大胆地描摹他腹肌的轮廓,最后停在两人还相连的湿润处。
里面还在跳她红着脸蹭他汗湿的胸膛,你摸摸看季砚川的喉结剧烈滚动。
他掐着她大腿的手突然卸了力道,转为近乎颤抖的抚摸。
阮眠趁机跨坐到他身上,湿软的甬道因为姿势变化绞得更紧,听见他喉间溢出一声失控的低喘。
骚不骚?她学着他平时的下流话,指尖在他锁骨上画圈,被你被你操开的小逼这句话像引爆炸药的火星。
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