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前戏,没有缓冲,季砚川掐着她的腰开始发狠的冲刺,每一下都碾着宫口操。
啊!太、太深了哭喊被撞得支离破碎。
阮眠的脚趾在半空蜷缩又舒展,乳尖随着剧烈动作在真丝床单上磨得发红。
季砚川俯身咬住她喉结,胯骨撞击臀肉的声响混着黏腻水声,在卧室里回荡成最原始的交响乐。
不是要高潮吗?他掐着她下巴逼她看两人交合处,现在给你。
阮眠的视线模糊了。
她能看见自己粉嫩的穴肉如何被粗长的性器撑开,如何随着抽插翻出淫靡的水光,甚至能看见每当龟头碾过某一点时,子宫口就会痉挛着吐出更多爱液。
太刺激了。
当季砚川突然抽出性器,转而用拇指重重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时,阮眠的尖叫卡在了喉咙里。
高潮来得铺天盖地,她像被抛上浪尖的小船,腿心喷出的透明液体溅湿了两人的小腹。
还没完。
季砚川就着她高潮的余韵再次插入,这次换成了后背位。
阮眠跪趴在湿透的床单上,臀瓣被他撞得发红,胸前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快感堆积得太快,第二次高潮来临时,她直接失禁了——尿液混着爱液喷溅在季砚川的西装裤上,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流。
阮眠羞耻得全身泛红,甬道却绞得更紧,像在挽留什么。
真骚。
季砚川咬着她后颈射精,滚烫的精液灌满痉挛的子宫,连尿尿都这么好看。
阮眠瘫软在他怀里时,窗外已经繁星满天。
季砚川的手指还插在她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她汗湿的长发。
下次她迷迷糊糊地蹭他胸口,还出差吗?回答她的是臀尖上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看你表现。
季砚川把玩着她颈间的灰钻项链,下次视频,记得把跳蛋塞到最里面。
月光漫过床尾时,阮眠在他怀里蜷成舒服的姿势。
腿间还在微微抽搐,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但她知道——这才是最完美的归巢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