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和性器的双重刺激让阮眠瞬间崩溃,尖叫着高潮,爱液喷溅而出,浇在他的腹肌上。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下巴,逼她看向镜中的自己——浑身泛红,泪眼朦胧,腿间一片狼藉。
"知道你为什么生来就是我的吗?"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颈间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阮眠的睫毛轻颤,呼吸急促,腿根湿淋淋的,随着他的逼近而微微发抖。
"因、因为……"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细微的哭腔,"眠眠的身体……只对主人有反应……"
季砚川低笑,指尖拨开她湿透的唇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
"不止。"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哑而危险——
"你的心跳、呼吸、眼泪……"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剧烈的心跳,"全都是为我准备的。"
阮眠的瞳孔微微放大,身体因他的话语而战栗,可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从你出生那天起……"他的指尖滑过她的锁骨,"你的身体就在等我。"
"你的子宫……"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生来就该装我的东西。"
阮眠的喉咙里溢出呜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他的触碰,仿佛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理。
"啊……"
季砚川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按在镜面上,从背后狠狠进入。
"看看你自己。"他咬着她肩膀,嗓音低沉,"这副淫荡的样子……"
镜中的阮眠满脸潮红,唇瓣微张,乳尖在冰凉的镜面上摩擦得充血挺立,腿间不断溢出晶亮的爱液。
"除了我……"他的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还有谁能让你的身体这么诚实?"
阮眠摇头,眼泪滚落,可腰肢却主动往后顶,贪婪地吞吃他的性器。
"没、没有……"她喘息着,声音带着哭腔,"眠眠生来……就是主人的……"
季砚川满意地吻住她的后颈,指尖掐着她的阴蒂,逼她在高潮的边缘崩溃。
"记住这种感觉。"
"你的身体、灵魂、呼吸……"
"全都是我的。"
当占有变成宿命,沉溺便成了唯一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