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修长的手指捏碎了水晶杯,鲜血混着红酒滴落在定制西装上。他面前的女人吓得跌坐在地,合作方老板脸色惨白地赔罪:"季总,这丫头不懂事"
"滚。"季砚川的声音像淬了冰。
助理战战兢兢地拨通了阮眠的电话。
二十分钟后。
阮眠气喘吁吁地推开包厢门时,指尖还在发抖。她已经三个月没敢独自出门了,可听到季砚川发怒的消息,恐惧都被抛到脑后。
"砚川"她刚开口就被拽进一个充满怒火的怀抱。
房门被踹开的巨响让阮眠瑟缩了一下。季砚川一把将她摔在床上,扯开领带捆住她手腕。
"为什么不吃醋?"他掐着她下巴逼问,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暗色,"为什么帮别人求情?"
"我没有"阮眠的辩解被粗暴的吻堵住。
季砚川撕开她的衣裙,没有任何前戏地闯进去。阮眠疼得仰起脖颈,泪水瞬间涌出。
"说啊!"他发狠地顶弄,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为什么不爱我?"
阮眠摇着头啜泣:"我爱你只爱你"
"骗子。"季砚川冷笑,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证明给我看。"
到底还是舍不得,退出来给她做扩张。
季砚川用膝盖顶开她发抖的腿根时,真丝床单已经被抓出裂痕。他三根手指突然捅进去搅动,指节弯曲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
"夹这么紧?"他冷笑,拇指重重碾过充血的小核,"等会要被操烂的骚货还装纯?"
粗硬的阴茎抵上湿漉漉的穴口时,阮眠的脚趾都绷直了。他没有任何缓冲地整根捅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宫颈口的软肉。
"啊!"她仰头发出一声哀鸣,眼泪瞬间涌出来,"太深砚川太深了"
季砚川掐着她腰肢开始打桩般的抽插,每一下都带着要捅穿的力道。她的阴唇被操得外翻,黏腻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回荡。
"看看你的骚样,"他拽着她头发逼她看镜子里交合处,"被操得流水的小贱货。"
当他的手掌重重扇上她红肿的阴蒂时,阮眠突然痉挛着高潮了。内壁疯狂绞紧他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
"这就到了?"季砚川恶劣地放慢速度,"我准你高潮了吗?"
他忽然用领带勒住她脖子,在缺氧的快感中继续狠操。阮眠眼前发白,阴道却抽搐着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他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果然,"季砚川咬着她耳垂低笑,"你就是欠虐的骚货。"
季砚川根本不等她高潮余韵过去,掐着腰就把她翻过来。粗硬的鸡巴从后面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在宫颈口上发出"啪"的声响。
"啊不要受不住了"阮眠哭喊着往前爬,却被他拽着脚踝拖回来。
"爬什么?"他掰开她红肿的阴唇,鸡巴在湿漉漉的骚逼里搅出水声,"看看被操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