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质布料滑过她发烫的肌肤,最后挂在一只脚踝上摇晃。
季砚川的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手掌覆上她裸露的臀瓣,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掰开。
他声音低哑,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阮眠耳尖红得滴血,却还是顺从地将手绕到身后,指尖颤抖着分开自己湿漉漉的唇瓣。
季砚川喉结滚动,俯身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这么湿?他嗤笑,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小核,等不及了?阮眠的呜咽被玻璃反弹回来,双腿不自觉地想合拢,却被他用膝盖牢牢顶住。
下一秒,滚烫的硬物抵上她瑟缩的入口,龟头恶劣地在外围打转,蹭得她腿根一片晶亮。
砚川她带着哭腔唤他,手指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回答她的是凶狠的贯穿。
季砚川掐着她的腰一沉到底,粗长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软肉。
阮眠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小腹痉挛着抽搐,内壁条件反射地绞紧入侵者。
放松。
他咬着她肩膀闷哼,手掌安抚般揉捏她绷紧的小腹,夹这么紧是想弄死我?但阮眠根本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甬道像有自主意识般吮吸着他,层层嫩肉蠕动着讨好。
季砚川低咒一声,开始缓慢抽插,每退出三分之二又重重撞回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烫的皮肤上发出清脆声响。
玻璃随着撞击微微震动,阮眠的乳尖在冰冷平面上磨得发疼。
季砚川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突然将她翻过来抱上窗台。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不得不环住他的脖子维持平衡,双腿大张着缠在他腰间。
看着我。
他命令道,胯骨重重顶上她腿心,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阮眠涣散的瞳孔勉强聚焦,看到他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眸中翻涌的欲色。
这个认知让她内壁又是一阵紧缩,季砚川呼吸一滞,猛地托起她的臀开始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啊太深不行她指甲陷入他后背,脚尖在空中绷直。
快感堆积得太快,像暴风雨中的海浪一波波拍打理智的堤岸。
季砚川却变本加厉,每次插入都精准碾过宫颈口那圈软肉,龟头刮蹭的触感让她眼前发白。
当阮眠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
季砚川掐着她下巴吻上去,吞掉她所有呜咽,下身却依然保持着令人崩溃的频率。
宝宝真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