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川猛地翻身将她压进床垫,犬齿叼住她喉间软肉:谁教的?嗯?谁他妈教你这么说话的?阮眠仰头露出更多肌肤任他啃咬,腿却缠上他精瘦的腰:你你弄出来的她突然抓住他手腕按在自己左胸,这里跳得厉害吗?掌心下的心跳又急又重。
季砚川突然僵住,暴戾的神色裂开一道缝隙——那是阮眠第一次主动让他触碰疤痕下的旧伤,那颗被车祸钢筋贯穿后又缝合的心脏。
只给你碰她小声补充,潮红的脸颊贴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只给你操暴雨拍打玻璃的声音突然变得遥远。
季砚川俯身将她整个笼在身下,吻却轻得不可思议。
他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指尖插进她指缝扣紧:再说一遍。
阮眠突然笑了。
她仰头咬他凸起的喉结,腿心恶意地磨蹭他半软的性器:老公的鸡巴把我都灌满了季砚川的失控来得比窗外雷鸣更迅猛。
他撞开她腿根时,阮眠在剧痛般的快感里恍惚看见他发红的眼眶——这个永远游刃有余的暴君,此刻像抓住浮木的溺水者般死死扣着她的手腕。
叫他抵着她宫口磨蹭,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叫给我听阮眠在灭顶的快感中搂住他脖颈。
雨声吞没了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却吞不掉她指尖抚过他脊背时,那具强悍躯体细微的颤抖。
季砚川掐着阮眠的腰狠狠撞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耸,额头抵在冰凉的落地窗上。
关你一辈子好不好?嗯?他咬着她后颈的软肉,胯骨撞得她臀瓣发红,说话!阮眠的手指在玻璃上抓出湿痕,身后的撞击又重又狠,每一下都像是要捣进子宫里。
她张了张嘴,却只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操,哑巴了?季砚川一把扯住她的长发,逼她仰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看看外面——老子明天就让人把花园全他妈装上铁栅栏!他的手指突然挤进她嘴里,搅弄着她柔软的舌:你这张小嘴除了吃老子的鸡巴,还有什么用?嗯?阮眠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腿心却绞得更紧。
季砚川被夹得倒抽一口气,一巴掌扇在她臀尖:骚货!故意的是不是?不不是她终于找回声音,却在下一秒被他掐着脖子按在窗上。
那是什么?他贴着她耳根冷笑,下身却放慢了速度,龟头恶劣地在穴口磨蹭,说啊,让老子关你一辈子好不好?阮眠的腿抖得厉害,脚尖都绷直了。
她突然转身,湿漉漉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好这个回答显然取悦了暴君。
季砚川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把人抱起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摔进沙发。
阮眠被颠得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再说一遍!他掐着她大腿根发狠地操,囊袋拍在她湿淋淋的阴户上发出淫靡的声响,说你这辈子都是老子的囚犯!阮眠被顶得眼前发白,却还是颤抖着凑近他耳边:囚犯你的季砚川的呼吸陡然粗重。
他猛地把她翻过去,膝盖顶开她发颤的双腿,从背后整根没入:对!老子的!从里到外都是老子的!滚烫的精液灌进来时,阮眠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流。
季砚川咬着她肩膀射精,像野兽标记领地般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记住了他舔着她汗湿的鬓角,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敢跑老子就打断你的腿阮眠在昏沉中抓住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
那里跳动的频率与他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