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可什么都没说。”上官琳无奈地摇摇头,坐了回去,继续批阅剩下的奏折。
一个时辰后,上官琳终于批完所有的奏折,按了按酸痛的眼睛,“去晨曦宫。”
晨曦宫是皇夫的寝宫,朱元元陪上官琳走到宫殿门口。
里面传来古琴声,琴声里带着悲凉,带着哀怨。
“陛下,微臣听这琴声怎么有种想哭的冲动呢?”朱元元还假装抽了抽鼻子。
上官琳皱了皱眉,难道是皇夫在弹琴?她成婚二载,还是第一次听到皇夫弹琴。
她迈开步子往殿里走去,有男侍看到女皇,有些惊慌,刚想开口提醒皇夫,被上官琳阻止了。
男侍们纷纷安静地跪下。
朱元元走到寝殿门口停下了脚步,她不能再跟进去了,只能竖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上官琳走进房间,看到皇夫闭着眼睛轻抚古琴,他已经沐浴过了,长发披在肩上,披着寝袍,前胸半露,皮肤白皙,肌理分明。
皇夫听到有人进来,一根琴弦被他拨断,音乐声戛然而止,“陛下是不是不过来了?”
上官琳没有说话,站在他的后侧挑眉看着他。
皇夫长叹一声,“明明早知道是这种结果,我又何苦去自取其辱。”
“算了,”他睁开眼睛,“去把殿门口的灯笼熄了吧!”
皇夫一转身,看到了身后的上官琳,他身形一顿,但很快反应过来,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他快步走过去施礼,“陛下,您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进来通传?”
上官琳握住了皇夫的手,“皇夫的琴声听起来好像是对朕的哀怨。”
皇夫耳根泛红,“臣侍不敢,臣侍以为今日陛下不会过来了。”
他们成婚这么久,皇上来他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虽然老祖宗订下规矩,初一和十五皇上都要陪皇夫,可每一次皇上都会用政事繁忙推脱。
皇上的后宫人数并不太多,除了他这个皇夫和冯贵君外,还有两个从小陪在皇上身边的小侍提上来的君侍。
皇上大部分时间都会留宿在冯贵君那里,偶尔也会临幸两位君侍,只有他这晨曦宫,皇上来得最少。
“朕答应你的,肯定会遵守承诺,”上官琳拉着皇夫坐下,“只是今日奏折太多,耽误了些时间,让皇夫久等了。”
“皇上理应以国事为重,臣侍等多久都甘心。”皇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