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白梦卿眼波流转,慢条斯理地屈膝。玄铁镣铐撞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
他今日穿了件银朱色纱衣,衣带松松系着,随着动作滑开大半,露出胸前点点红痕——有些已经泛青,显然是旧伤;而锁骨处那枚新鲜的,还带着齿印的吻痕,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白父猛地掐住他下巴:“燕家的老东西,又碰你了?”
粗糙指腹碾过那处吻痕,白梦卿疼得吸气,眼中却漾出笑意:“父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话音未落,他被狠狠掼在地上,纱衣彻底散开,露出腰腹间燕父刚包扎好的雪白绷带。
“看来为父平日太怜惜你了。”白父扯开腰间玉带,玄色锦袍下肌肉虬结。
他单手拽起白梦卿的脚镣,将人拖到刑架前,“今夜让列祖列宗看看,白家出了个什么淫贱货色。”
铁链哗啦作响,白梦卿被大字型绑在刑架上,银朱纱衣褪至肘间,烛火将他瓷白身躯镀上蜜色。
那些伤痕成了最淫靡的装饰——燕父留下的吻痕像落梅缀在胸前,白父往日掐出的淤青在腰窝处叠成深紫,而腿根处未消的指印,此刻正随着挣扎若隐若现。
“啪!”
浸过盐水的皮鞭撕开空气,第一下抽在脊背时,白梦卿浑身绷出漂亮的弓形。
剧痛像烈火窜过神经,却在尾椎处炸开异样的酥麻,他惊喘抬头,撞进父亲暴怒的眼底。
“这才刚开始。”白父掐着他后颈迫使他塌腰,鞭梢划过臀缝,“燕崇山碰你哪里了?这里?”鞭子狠狠咬上臀尖,“还是这里?”下一记抽在腿根,离那处隐秘的入口仅半寸之遥。
白梦卿浑身颤栗,却惊觉腿间竟有了反应。他羞耻地并拢双膝,却被铁链强行分开。
第二十鞭落下时,他终于呜咽出声,可那声音不像求饶,倒像欢愉到极致的泣音。
白父突然停下。他捏住儿子下巴,发现那双眼湿漉漉的,不是疼痛的泪水,而是情动的水光。
顺着往下看,少年腿间那物竟颤巍巍立着,顶端还渗着清液。
“你!”白父呼吸一滞,拇指重重碾过白梦卿红肿的唇瓣,“原来我的卿儿,是个欠收拾的小贱货?”
白梦卿别过脸,睫毛上泪珠将落未落。这个姿态让他颈线拉出优美的弧,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
白父突然扯开他最后的遮蔽,粗粝掌心包住那根灼热的欲望。
“既然这么喜欢疼。”他手上力道蓦地加重,满意地看着儿子腰肢弹动,“为父就让你疼个够。”
刑架剧烈摇晃起来。
白梦卿仰着头,汗水顺着锁骨汇入胸前的沟壑。当白父咬住他胸前茱萸时,他猛地弓背,铁链在腕间勒出红痕。疼痛与快感像两股绞紧的绳索,将他拖向从未抵达过的巅峰。
“父亲,父亲!”他破碎地喊着,在灭顶的快感中痉挛。
白父却掐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不让他释放。那处肌肤早已被鞭梢抽得泛红,此刻被指甲掐着,疼得他脚趾蜷缩,却又涌出更多蜜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