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伯父可在?”白梦卿开口,嗓音比往常低哑,像被砂纸磨过。
“老爷在书房。”
话音未落,白梦卿已迈步向内院走去。他袖中手指微微蜷缩,指甲陷入掌心,用这细微的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
白父今日在早朝后将他扣在偏殿“训诫”,那些淤痕此刻应当已经浮现在腰腿之间,被衣料摩擦时火辣辣地疼。
书房门前,他略顿脚步,抬手整理衣领时,故意将左侧领口扯松了些。
锁骨上一枚暗红的咬痕若隐若现,在瓷白肌肤上格外扎眼。
“进来。”里面传来燕父低沉的嗓音。
推门瞬间,白梦卿已换上惯常的慵懒笑意。燕父正伏案练字,闻声抬头,却在看清他模样的刹那瞳孔骤缩,狼毫笔在宣纸上洇开一团墨渍。
“伯父这是。”白梦卿缓步走近,宽袖拂过案几,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沉水香,“见到鬼了?”
燕父猛地起身,檀木椅在地面刮出刺耳声响。他一把扣住白梦卿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又对你做了什么?”
白梦卿顺势向前踉跄半步,衣领滑开更大一片。
那些痕迹终于无所遁形——锁骨处的齿痕,颈侧泛青的指印,还有衣领深处隐约可见的鞭痕。
燕父呼吸一滞,指腹无意识摩挲过他腕间淤紫的勒痕。
“不过是些小把戏。”白梦卿轻笑,眼尾却因疼痛微微抽动。他故意将气息喷在燕父颈侧,“伯父若是心疼,不如亲自检查?”
燕父喉结滚动,突然扯开他腰间锦带。
衣袍如流水般滑落,露出内里素白中衣——此刻已被血迹染透,黏在腰腹处。
白梦卿闷哼一声,额头渗出细密汗珠,面上笑意却更艳。
“胡闹!”燕父声音发颤,一把将他打横抱起。白梦卿乖顺地蜷在他怀中,脸颊贴着对方胸膛,嗅到熟悉的松墨气息——与燕啸云如出一辙。他睫毛轻颤,在燕父看不见的角度,一滴泪无声没入衣料。
厢房内,燕父取来药箱的动作略显慌乱。白梦卿已自行褪去中衣,斜倚在软榻上。
烛火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镀上一层蜜色光泽:腰侧一道新伤还在渗血,臀腿处布满交错的鞭痕,最刺目的是大腿内侧几个圆形的烫伤——分明是香烛灼出的印记。
“转过去。”燕父嗓音沙哑得可怕。
白梦卿却仰躺下来,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让他腿根的伤完全暴露,也使得某些隐秘处的红痕无所遁形。
他指尖抚过自己小腹,在肚脐下方三寸处停顿——那里有个极浅的牙印。
“我爹最喜欢咬这里。”他轻笑,眼中水光潋滟,“伯父要不要也留个记号?”
燕父猛地掐住他下巴:“你就这么作践自己?”
药膏被粗暴地抹在伤口上,白梦卿疼得弓起腰背。
汗湿的黑发黏在颈间,衬得肌肤如雪。他喘息着抓住燕父的手腕,引导对方抚上自己腰窝:“伯父明明也想要的。”
触手是一片滑腻肌肤,燕父像被烫到般缩手,却见白梦卿已自行解开亵裤系带。
布料滑落,露出更多可怖伤痕——臀瓣上布满掌掴后的红痕,股缝间还残留着可疑的浊液。
“够了!”燕父暴喝一声,扯过锦被将他裹住,“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白梦卿在织物中挣扎,露出一截莹白手臂。他忽然安静下来,轻声问:“伯父可还记得啸云?”指尖抚上枕畔一个青玉镇纸——那是燕啸云生前常把玩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