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卿的呼吸终于乱了。
他眼睫轻颤,唇瓣微张,溢出几声低喘,腰肢却依旧柔软,甚至微微迎合着那些触碰,仿佛在享受这场羞辱。
白父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本以为儿子会挣扎,会求饶,可白梦卿却偏偏一副沉溺其中的模样,甚至主动张开腿,任由那些男人肆意妄为。
直到——
有人扯下了他的绸裤。
白父瞳孔骤缩,猛地冲上前,一把推开那几个男人!
“滚!”他低吼,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
男人们面面相觑,最终悻悻退开。
白父一把拽起白梦卿,将他按在墙上,指节掐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你就这么贱?!”他低吼,嗓音沙哑,“宁愿被这些人糟蹋,也不肯向我低头?!”
白梦卿轻笑,唇瓣嫣红,眼尾泛着湿意,嗓音低哑:“父亲,不是您亲手把我送进来的吗?”
白父呼吸一滞,猛地将他摔在榻上,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
他单手扣住白梦卿的双手,按在头顶,另一手扯开他的衣襟,粗粝的掌心贴上那纤细的腰肢,指节陷入柔软的皮肉里,留下几道红痕。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糟践——”他俯身,咬住白梦卿的耳垂,嗓音低沉,“那不如,我来亲自教你。”
白梦卿仰起脖颈,喉结滚动,唇边笑意更深:“好啊,父亲您可别让我失望。”
烛火摇曳,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
白父的掌心贴上他的腿根,指腹摩挲着那片细腻的软肉,力道渐渐加重,直至那处肌肤泛起绯色。
白梦卿的呼吸终于乱了,眼睫轻颤,唇瓣微张,溢出几声低喘,腰肢却依旧柔软,甚至微微迎合着他的触碰。
白父眸色更深,指节掐住他的腰,嗓音沙哑:“现在知道疼了?”
白梦卿轻笑,眼尾泛红,眸光潋滟:“父亲您到底是想罚我,还是、想疼我?”
白父呼吸一滞,猛地低头,咬上他的唇!
白梦卿终究还是皇帝身边的宠臣,白父不可能一直拘禁儿子。
可下朝后,白梦卿刚踏出宫门,便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拽进暗巷!
“父亲?”他低笑,嗓音慵懒,丝毫不意外。
白父将他狠狠按在墙上,掌心抵着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怎么,宫里那位没让你尽兴?”他嗓音低哑,指腹摩挲着白梦卿官服下的腰线,一寸寸往下,直至掐住那窄窄的胯骨。
白梦卿今日穿着深绯色官服,腰间玉带束得极紧,衬得那截腰越发纤细柔韧。
衣领微敞,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喉结滚动时,线条凌厉又勾人。
他仰头轻笑,眼尾微挑,眸光潋滟:“父亲这是吃醋了?”
白父眸色一沉,猛地扯开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