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胜过了一切,现在只要能填满他空虚的东西,无论人还是物他都可以。
闻到alpha的味道,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浮木一般,沙哑的声音哀求着:“帮我……”
炽歌震惊道:“你……能说话了?”
烧酒气若游丝地说:“拿着这个,捅我。”
他自己玩总是不得其法,欲望得不到纾解,希望被人狠狠地日弄才痛快。
“疯了吗,这玩意也拿来自慰,会把器官搞坏的。”炽歌无语地把他手拿开,从双腿之间把酒瓶拔出来。
她伸手摸了一下,浴缸里放着冰凉的冷水,可男人的身体还是像发烧一样滚烫,额头上的汗珠豆大般往下滚。
忽然袭来的空虚让他疯狂,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荒唐的荤话:“操死我,玩坏我,我就是给你们日的……”
“嘶……闭嘴。”听着这自然而放荡的浪叫,炽歌感觉浑身血液都往下体涌去。
“抑、抑制剂呢?”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努力不被下半身的兽欲操控。
“……用完了。”靠着强效抑制剂才安静了半个多月,要不然没有alpha的日子他一天都过不下去。
“妈的。”斯文如她,也第一次想骂娘。
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半夜十二点,这里不是繁华的首都星,半夜绝不会有人敢开门做生意。
看来抑制剂一时半会是搞不到了,这情况真棘手。
“没关系,操我吧,如果嫌脏就用酒瓶,求你了……”他快被那种空虚的瘙痒感折磨到崩溃了,迫切的,疯狂的,想要被填满,无论什么都好。
“闭嘴,那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别用那种语气……”
天知道一个生理健康的alpha需要多强大的意志力才能在这情况下保持冷静。
炽歌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把想到的朋友号码拨了一圈,试图找出谁家有多余抑制剂。
等了半天,结果要么没有,要么太远连夜送不过来。
在等消息的时候,对方一直在骚扰她,数次试图解开她的皮带故技重施,隔着裤子亲她下体。
终于,在最后一个朋友也发来消息说没有多余抑制剂的时候,炽歌放弃了这条路经。
因为,她硬了。
欲望再次压过理智占领道德高地,把手机丢在一边,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那个硬邦邦的野兽就那么弹了出来。
几乎立刻被他含进了嘴巴里,虔诚地像是执行军务一般,用舌头扫过那一圈敏感的戎冠,嘴唇用力的吸拔住那坚挺的柱身,舌尖在吐着腥气水泡的马眼上打着旋儿。最后狠狠地把那更加膨胀的肉柱塞进了喉咙深处……
炽歌被他那急切地不要命的舔弄带来的冲击爽到翻白眼,这才只是她第二次感受异性为她口交而已。
差点儿没站住,扶上了墙。
那坚硬的肉柱被烧酒的喉咙里无情地吞吐着,他感受着几乎窒息的墉堵,却让那被酒瓶玩弄了半个小时都不得其法的后穴更加潮湿。
他,就是喜欢被狠狠贯穿,越暴力越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