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意外地,等她洗完澡,门却被敲响了。
门外的人见她开了门显得很意外:“回来了?”
炽歌也愕然了,抬头仰望时钟,现在是凌晨十二点:“有事么?”
烧酒迟疑道:“没事,我以为……”以为你不回来了。
那样的想法真的在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现了好多次,但始终也没找出理由去通讯设备上打她电话。发情的时候难受的要命,给她发了两条信息过去石沉大海。
他在新闻上看见了她的身影,正忙着辗转各地做巡回演讲。
“你累了,休息吧。”他转身欲走。
身后的人传来声音:“有事就说吧,半夜十二点来敲门,应该有事吧?”
他顿了顿,正想着要怎么说,难道告诉她这一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他都来敲门看她回来了没?
于是找了个借口道:“抑制剂的问题……”
炽歌恍然大悟:“抱歉,最近太忙了。你又难受了是吗?”
她慌忙检查了一下通讯器上的私人账号,果然有两条未读消息。
“对不起啊,我忙到没有空看私人消息。”她还有个工作账号,最近一个月几乎都泡在里面。
“没关系。”他的声音很轻,像云朵一般。
“进来吧。”炽歌把门敞得更开,房间内温馨的陈设一览无余。
烧酒望着屋灯火通明的光,陌生的内设,有些迟疑。
他只去过一次三楼的房间,在半梦半醒中游魂上去,在客厅里睡了一夜。
那是她的私人领域,太过私密,太过亲近,太过狎昵。
“太晚了,不想打扰你休息。”那带有她独特气味的房间让他的心有些忐忑。
“可是不处理完会很难受吧?”刚才她看那通讯器上发消息的日期是一个礼拜以前。
&如果发起情来靠自己是解决不了的,一定需要alpha信息素的参与。
其实他这个月以来等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但是事到临头,居然生出了一股胆怯,他害怕走进这间房以后就走不出来了。
“我……下去……洗个澡。”给了自己一点缓冲的时间。
“嗯。”炽歌也没有强留他,如果那段谈话的记忆没有失去,她记得要跟他保持好恰当的距离。
半个小时后他重新出现在她三楼卧室的门口,整个人都挟带着一种温热的水汽,像是刚从水泡泡里出来似的。
他把自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洗得很干净,才敢踏入她的卧室,生怕自己的污秽玷染了她的纯粹。
一进入客厅,就感受到了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这里比他楼下那间房所闻到过的还要浓烈好几倍,对他来说就像是60°伏特加。
“你想在沙发上,还是去我床上?”她把选择权交给他。
他想去她床上做,但是又觉得好像没有那种资格。
低声道:“沙发就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