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呢,你在被上的有什么感觉?”
很怪异,这个冒犯性的问题却没有让他感觉到邪念。
他甚至被她的问题带领着认真回忆起来。
那种被人控制住身体,从后面贯穿的感觉,感受到被一股强有力的外部力量狠狠地侵犯了。
那一瞬间,是一种痛和爽并存的感觉,像一种黑暗旋涡似的。
意志与身体分离了,屈辱与快感在那霎那重叠。
所有压力都被释放殆尽,他再不需要负担手下成千上万人的生死,因为连自己的性命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在随波逐流的亡命生涯中,他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轻松。
难道这一切真是他自己的选择?不,他不相信。
烧酒蓦地被这个念头吓到了。
见他神色有异,炽歌挑眉道:“怎么样,是不是有所领悟?”
他垂眸掩饰道:“那太奇怪了,我不信。”
炽歌努努嘴,不置可否:“没关系,人很难接受自己的另一面,我也一样。”
烧酒迟疑道:“你也一样……是什么意思?”
“现在你看到的我,和第一天认识我,判若两人吧。”炽歌的笑容渐渐消失:“没想到这样阳光开朗的我会对你做出那种事吧,一直感到对不起,抱歉直到现在才认真跟你谈起这个话题。”
“是我求你的,你不需要道歉。”他的目光有些闪躲。
“不,那不是失控的理由,是我自己的问题。”她认真地道。
两个人有些心照不宣地错开目光,气氛变得暧昧。
炽歌不能忍受自己因为欲望白目到失去理性,她不接受那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
“那……为什么还要靠近我?你应该离我远一点……”烧酒低声问道。
他随时都可能发情,随时都在勾引她犯错误。
炽歌舔了舔干涩的唇,心猿意马地道:“俗话说要拿起才能放下,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反正你现在也需要人纾解欲望,我打算让你帮我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
“我倒想看看,你究竟能让我失控到什么程度。或者,找出你让我失控的原因,然后解决掉那个理由。”这样她才能真正克服自己的弱点。
烧酒愕然了,他第一次听见有人想要解决掉自己的欲望。
“那是alpha的本能,除非阉割掉性器官,否则激素会让你有反应。”
炽歌摇摇头:“不,人不能是那样的,不能是那样被激素控制的生物,那是你们废土星云的观念。我想一定会有办法,用意志力战胜欲望本身。”
这也是她的政治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