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口气,走上前道:“听着,我们只想买东西,不想在你地盘上惹事,放我们走对你我都好。”
那人轻蔑道:“好大的口气,难怪说好久都没见过这家伙,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怎么着,被你一声不吭带走了?好些日子了,付嫖资了吗?”
炽歌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这些牙子靠抽水过活。
她忍耐着那人的态度,把话好好说清楚:“你要钱我给你,别在路中央嚷嚷。”
那人原来就讨厌酒夜傲慢冷漠的态度,上次也是他把那些人叫到暗巷里去整他的,这次也不打算放过他:“钱?不是钱这么简单的事,我要带他走。”
说着一只胳膊去拉酒夜。
炽歌把他护在身后,挡在他们中间:“他不能跟你走,你要多少钱,我赎他。”
“赎身?”那人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有个傻逼要赎这个抹布套子,真是开了眼了,大家快来看啊。”
周围的人一听到有热闹,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围观,一时之间围上来十几个人。
炽歌怒道:“你存心想把事情闹大是吗?!”
那人呸的一声,吐了口水在地上:“没错,老子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上次在巷子里没整死他真是命大。现在居然有人要赎他,这狗日的跟你睡了几次啊,就想赎他,被他勾引得昏头了吧?还有你,被那么多人轮着操还没被玩坏真是个天生的下流种子,走到哪里都可以发情的骚货,你叫街坊邻居认认,在场的有多少人没上过你?”
酒夜白着脸一言不发地任他侮辱,咬到嘴唇流血也没还一句嘴,因为就连他自己也默认这些是实话。
被那么多人操过,他早就该死了,有什么脸面苟活,还希望跟在她身边。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些污言秽语都被她听到了,更是扯下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这五年来不堪回首的经历又像海啸一般翻涌起来,几乎将他的理智湮灭,把他好不容易修补起来的心又重新撕成一片一片的稀碎模样。
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死去,好不用面对炽歌。
他死死地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看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炽歌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时的斯文腼腆一扫而光,一怒之下抓起他的衣领,青筋直暴地骂道:“滚你他妈的蛋,他有血有肉会哭会笑有爹生有妈养,不是没有感情的抹布套子,你们他妈才是没有感情的欲望机器,被魔鬼附身的行尸走肉,没有脑袋的人形鸡巴,我看需要抑制剂的不是他,需要抑制剂的是你们!”
说完,便一拳把他挥在地上。
“你有什么资格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比他高级?你不会死吗?不会流血,还是没有痛苦?可以不用吃饭,还是多长了一只手?是什么造成你比他们高人一等的错觉?因为你长了个鸡巴,他没有吗?如果你默认可以这样对待他,那我他妈就这样对待你!这是你自找的!”
正当她准备掏出枪来的时候,才惊然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就出门了。
“妈的。”暗骂了一句。
那人从地上站起来,一众小弟扶着他,叫嚣道:“你怎样对我?来啊,老子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这教训我。你他妈不知道赤笼坡是个什么地方?鸭子游过都得沉下去,你他妈在这里装圣人?!好啊,弟兄们,把这小子裤子扒了,都给我上,在她面前给我把他玩个透,我看你这圣人有没有用!”
“不要!就算我错了,你们放过他。”叫出口才发现,她和酒夜是异口同声。
酒夜抬头喊道:“不要!她是……她是……,你们不可以侮辱她!”
就像是比自己被侮辱还难过一样,他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维护她。
“她是什么玩意,你说呀!”
酒夜咬着唇,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并不想在这里暴露她的身份,这会给她带来危险,因为她没有带保镖出门。
“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一拳,要打你打我,不要用那种方式对他!”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人在她面前轮奸酒夜的场景,她会气到第二天带人来把废土星云夷为平地的。她好不容易把他从暗巷里救出来,好不容易让他的身心恢复健康,她不要他再次受到伤害,无论如何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