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撑到现在,答案全在自己身上。
晴理察觉到妹妹在看他的身子,无力感蔓延疼痛不堪的全身,他拉着破烂的衬衫勉强盖住。
「别看,小蕾。」
这不是你该看的东西。
你该看的应该是在这地狱外的宽阔世界,看森林的广阔,看大海的深远,看天空的明媚,看我教给你的那些东西。
我的妹妹该品嚐的是美味的佳肴,穿的该是柔软的布衣,应该有一段快乐温暖的童年。
而不是守着肮脏污秽的破败少年,时刻担心他会死去。
在自已死後小蕾就自由了吧,蕾纱没有禁制,不会像他一样被困在这个地狱里。
但还是舍不得,想再多陪她,直到自己意识再也不清醒,彻底沦为破布娃娃的那天。
「粥给我吧,闻起来好香啊。」
他的胃里满满的都是刚才男人的精液,其实头晕反胃极了,他不忍拒绝妹妹的好意,更无法开口说,现在母亲基本都给他注射葡萄糖,连点面包都不给他。
虽然他也吃不下,从很久以前起,他看到食物想只有不适感,根本无法吞咽进去。
厌食症,听起来於他过於奢侈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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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後的毒打濒死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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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被浇满精液的少年蜷缩在床上,被解放双脚上的窟窿在白色的床单上印下黑色的血印。
血参杂着大量的浊白自他身下流下,很快就染红濡湿了洁白的床单,渗透滴落下来。
他连唇边都溢出黑血,白浊混着黑蜿延流下。
少年浑身冰寒到几乎没有体温,额头却烧灼到了极点,身上着的衬衫可以完全覆盖住他整个身躯,足以看出少年瘦弱到什麽程度。
晴理额头的温度滚烫不已,蕾莎慌乱的想用手擦去少年唇边的血色,却徒劳无功。
连绵不断的高烧早就夺去哥哥一只眼睛的视力,快速加据本就严重的肺炎,身体各处伤口发炎丝毫不见痊癒,常常就那样烧的失去意识,每次每次,她都害怕哥哥不再醒来了。
在她的记忆中,哥哥几乎都是发着烧的,强撑着身体勉强着自己,总是温柔的笑着。
……那样坚强又温柔的哥哥,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啊。
她揽着少年的肩,想喂他喝点水,却摸到满手的血跟白浊,接触到的肌肤也冰凉无比。
疤痕被打到狠狠的绽开,露出里头鲜红的肉,底边也是大片黑的可怕的瘀青散着吻痕。
这样长时间的高烧和凌虐侵犯让晴理近乎都晕迷着,连一点清醒的时间都很少有,蕾莎看着晴理白的瘆人的小脸,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哥哥,求你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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