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想想都不被允许吗?微张着唇,少年惨白的嚅出带血的呻吟。
「唔……」
不行,现在病发的话,他绝对……
……会死的……
他受不住……怎麽可能受的住……?
少年疼的快失去意识,但朦胧的意志使的他继续抓着墙踉跄的前进,漂亮的双眸空洞茫然。
神啊……请稍微……怜悯我……
突兀的像是被整个破开的剧痛,一下又一下如刀捅进去似的割着晴理全身,腹腔深处也是炸裂般的疼。
他终是受不住,身体无力栽倒在冰冷的雪地上,血逐渐以他为中心晕染开。
哪怕一下子也好啊……!
晴理按着布满黑青的胸膛,发出了极轻的哀鸣跟喘息。
他上次吃药是什麽时候了呢?记不清了……
心脏病发的汹涌又猛烈,那颗心脏像是不属於他似的疯狂叫嚣,每一下的跳动都像是在淩迟晴理,他睁着全然空洞的双眸死命按住胸口挣扎着。
「哈——哈咳……」
好疼……全身都……整个身体都……
心脏…後穴…腹部……全部都——
——疼的让晴理希冀就这样再也不要睁开眼睛。
晴理疼的几乎要背过气去,全身蜷缩的更紧,胸膛那处的皮肤已经被按成青紫,唇边滴滴搭搭的流下黑血。
血像是快流乾了一般,黑的可怕又黏稠。
疼痛的时间好像被无限的拉长般,少年很快的连呼吸都有困难,急促的小声尖叫起来,声声泣血、身体不住的抽搐。
他睁着毫无光亮的双眸掉着泪,胸膛剧烈起伏,直到悲鸣跟鼻息都越来越弱。
……啊。
在心脏完全猛烈的一次震动後,晴理昏沉的脑中深刻意识到了。
……他已经不行了,完全……
晴理的眼皮缓缓的滑落,羽睫上最後的泪珠落下,凝在那死白的小脸上结成霜,被雪侵染的躯体本能的发着抖,彻底晕迷过去,那块浅浅盖着身体的披风被血的颜色完全染深染重。
少年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插坏撕裂开来,血自他破碎的子宫。
自他撕碎的甬道。
自他崩坏的穴口、自他破败的脏器、自他被硬磨碎的软肉夹带男人满溢的慾望大量涌出,无法停止,让晴理的身体越来越冷。
以少年为中心的雪地被渲染成深红,唇边也溢出大量可观的黑血,脉搏微弱至极。
高烧已经严重到会危急性命的温度了,甚至有往上攀升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