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杏眼,兔耳微颤,在白皙的手臂上划了一刀。
「唔。」
好疼。
兔耳疼的微微垂落。
非常时期,警戒的兽兵会对没受伤却领药的兽人起疑。
这样去领药,就不会被怀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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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低沉的琴音与轻巧的铃声交织,依旧进行着。
她绕过广场,走进医疗房。
房内弥漫着一gu苦涩的药草味,天花板上挂着串串乾燥的花叶与兽骨。
藉着手上的伤,她问鹿族族人拿了一些伤药,又溜回书阁。
她才刚碰到他的衣襟,兽人就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做什麽。」
兽人沙哑的嗓音带着压迫感。
「我,我帮你上药。」
兔子耳朵微微颤抖,眼角sh润。
「兔子的心脏很可口?」
兽人锐利的紫眸凝视着她躲避的视线。像是锁定了什麽猎物,属於猛兽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是黑豹,兔子的掠食者。
「你可要藏好我。」
兽人在她耳边低语。他一口咬住颤抖的兔耳。
兔耳软的像一滩水,她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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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看着小兔子关切的神se,轻柔的为他涂抹药膏,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