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韩家众人便恋恋不舍的离开了百香楼,一切仿佛做了个梦一样。
林北回家则是继续为韩烟儿上药,再上这最后一次药韩烟儿就能站起来了。
此时的滕王已经带着黑甲军踏出了业城,回到了城外的大帐中。
一旁黑甲副将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其名黄景升,满头的脏辫,面色黝黑。
“元帅,属下不解!”
“咱们先前已经调查出杀害赵将军的人就是镇北王林北,刚刚路上分明已经遇见了他,您为不问责于他!”
“赵将军可是跟了您八年啊,难道白死了吗!”
滕王端坐军中帐椅上,抬起了头看着黄景升。
沉沉道:“那你待如何?”
“杀了他?”
黄景升沉默了几秒钟,“这”
“镇北侯武功之高天下罕有,怕是难杀”
“不若,上告圣上!就算他是镇北侯杀了咱们西蛮副将也定会被追责!”
滕王冷笑了一声,“呵”
“他镇北侯北境数十万大军,即便是陛下也得掂量掂量。”
“莫说军中一个小小副将,就算他杀的是当朝王爷,也未必会被处死。”
“再者说,赵青动了他的老婆,的确是不占理,罢了,罢了”
黄景升见滕王这样说也没了主意,再次开口道:“元帅,那七日后咱们举行的封帅兵演还要不要给镇北侯送请柬?”
滕王摆了摆手,表示没有必要。
“天下之大,有几处是他林北去不得的。”
“若他想来,又何须请柬,若他不想来,一封请柬又有何用。”